“蔺侍君他伤在腹部。”常暗边说边一个健步闪到床前,果决出手,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啪啪两下就点在了蔺天炤的两道穴位上。
顿时,蔺天炤的手臂就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般松软地从腰带上垂了下来,刚好落在了身体两侧。
我去,葵花点穴手啊!自己这次是真的见识到高人了!
覃可可先是看到常暗使出了技术精湛,出神入化的轻工与内功,这会儿又看到常暗使出了神奇的点穴神功,覃可可表示真是刷新了她对古代武功高手的认知。
如果她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蔺天炤的话,她一定会爱上常暗,因为常暗的表现实在是酷毙了,帅呆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常暗的头却是一直低垂着,仿佛始终不肯抬起示人般,覃可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清常暗长什么样子。
“好了。”似乎是留意到覃可可在看自己,常暗的头又使劲地往下垂了垂,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随之小了不少。
不会是害羞吧?!覃可可心里暗暗腹诽,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韩太医?”这时覃可可再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蔺天炤与韩太医身上。
“果然,是让常都统给说中了,蔺侍君的伤真在腹部。”
韩太医解开蔺天炤腰间的束带,自下而上翻开蔺天炤的衣服一看,果然就发现了伤口。
只见蔺天炤的腰上虽是缠着一层层的白布,可此时白布早已被鲜红渗透,血水蔓延,硬是将紧贴伤口的白布泡成了血红色。
覃可可只才侧目看了一眼,就觉得怵目惊心,心也是跟着一揪一揪的疼。
“这应该是匕首伤啊。这下手的人心可是真够毒的,扎得也太深了!”韩太医拆开许是蔺天炤自己缠在腰间,用来抑制伤口止血的白布查看,顿时唏嘘不已。
“这差点就伤到要害了,得亏是蔺侍君的命大。嘶~不好!”韩太医刚才为蔺天炤刚到暗暗庆幸,下一秒,就又抽了口气,且是又高呼不好。
“韩太医。我相公他又怎么了?是怎么个不好法啊,你倒是快说啊!”覃可可真是要被韩太医这个急话缓说的性子给活活急死。
“蔺侍君这是先受得伤,又浸了水,现在伤口化脓,脓血淤积于体内,若不能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啊!黄忠,快去取个烛台来。”
“是。”黄忠显然也是急坏了,现在哪还有心想别的,只管听从韩太医的调配。
韩太医让黄忠去取烛台,黄忠就忙取来了个烛台放置在屋里的红木圆桌上。
韩太医只管快步走到圆桌前,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取出了一用器具,韩太医先是用火折子将烛台点火,再是执起一把尖锐的小刀在烛台上仔细的烘烤。
感觉烤得差不多了,韩太医这才一手执一个红瓷药瓶,一手执小刀再度返回到床前。
“等等——”
只是,就在韩太医准备用刚才烤过,进行过简单物理消毒的小刀为蔺天炤开刀,去除掉体内淤积的脓血时,却被覃可可紧急叫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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