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曌翻了个白眼,“你TM去不去?”
“去去去,好刺激哦,我根红苗正好青年就这样被你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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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入时分,林氏看着日头西斜了,朝田地里的男人吆喝声回家准备暮食了,一回家打眼一瞧晾在外面的衣服少了两三件,吓得林氏脸一白,大腿一拍,“造孽造孽啊。”
林氏赶紧进屋看有没有少了其他东西,刚进屋脚上就踹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三只血淋淋的兔子,惊得林氏瞪大了眼睛,转身赶紧关上门,忙不迭的去检查自己床头上的小钱箱,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没人动才舒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的林氏越发觉得蹊跷,也不敢处理三只死兔子,便焦急的等着自家男人回来。
“媳妇啊,饭做好了吗?”还没进门,就先听到了刘青山扯着大嗓门。
“哎呀,死老头,可算回来了。”林氏站在门沿上向他急忙招手,“整天就惦记着吃,先赶紧过来啊。”
刘青山憨憨的笑了笑,“来喽来喽。”
林氏拉着刘青山的手进屋,絮絮叨叨的把事情向他说了一遍,“你这婆娘,这有啥事啊,就是人家拿走咱几件衣服,送了咱三只兔子,算起来还是咱们赚了。”刘青山听林氏说完,一拍大腿,嚷嚷道。
“俺不是害怕,有诈嘛,咱那几件破衣服才值几个钱,咋就给了咱们三只兔子呢。”
“嗐,又不是咱们逼着人家拿的,你就是瞎心思。”刘青山拎起一只兔子,端详了一下兔子的伤口,突然严肃起来,“婆娘,这事憋在肚子,一定不要往外说。”
“咋地啦?”林氏一边在厨房忙活着,一边问道,“旁人若是问起来这兔子呢?”
“就说是俺上山打的。”刘青山拎着兔子脖子皮往院子里走说,“俺去处理下兔子。”
刘青山在院子里仔细端详着兔子的伤口,哎呦呦,这伤口,贯穿了兔子的头部,一看力道够大,准头眼力足够精准,这番功夫没个二十年下不来,而自己只是农闲的时候上山打猎,远不能及这份功力。
兔子上血迹就额头伤口处一点,一击毙命。刘青山又拿起其余两只兔子瞅瞅,不光是这一只,剩下两只也是同样的手法,看来是同一人所为。刘青山心里直嘀咕,看来榆树村是来了条过江龙啊,可是.......有这本事为啥拿俺们衣服啊。
此时此刻,浑然不知被称作过江龙的颜曌此刻却紧皱着眉头,勉强忍着不适穿上了衣服,但是过于肥大,只好从衣服上撕裂下一条布当腰带紧紧衣服。
颜曌斜着双丹凤眼瞥了眼拼命憋笑、倒背着手的范蓑归,眉目流转间颇具神采。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范蓑归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然后跳到颜曌面前,捏了捏她嫩脸,“你穿这身有点突兀啊,我给你倒腾倒腾。”然后又下手快速拍了拍颜曌的脸。
颜曌一愣,然后马上一只手揪住转身就跑的范蓑归的后衣领,另一只手摸了摸刚刚范蓑归摸过的地方,嗯,一手灰。颜曌看了看手上的灰,笑了,笑的是艳若桃李,颜曌单手拎着范蓑归的衣领,往后一拉,眯着眼睛在她耳边低声笑说,“范大美人也和这套衣服不搭啊,我也给你倒腾一下吧。”
“等等,我错了。”范蓑归还没说完,就被颜曌按着头埋到土里。
在不远处地上蹦来蹦去,时不时低头啄点草籽的麻雀,好奇的朝这里扭扭头看了一眼,又“啾啾”一声飞向枝头,默默注视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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