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彬看着这张熟悉的麻布面具,感觉在现实世界中,这张笑脸格外的狰狞。
“我来找你们。”刘宇彬说完后,睁大双眼,眼眸中,仿佛有炙热的火焰熊熊燃烧。
陈冰语看到刘宇彬,笑了笑,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找我们干什么?”长官的话满是不悦,其中的威势,就好像是一把手枪架在刘宇彬的头颅上。
刘宇彬犹豫过后,“找你们帮忙。”
此话一出,那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全部都被逗笑了,就连长官也发出了笑声。这笑声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笑话。
“高中生,你当我们是什么?真的是警察吗?”长官说。
刘宇彬没想到自己的话,居然成为他们的笑点,而且他觉得自己的话一点也不可笑。这笑声有点刺耳。
他感觉他来错了地方,这些笑声让他心中的愤怒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刘宇彬突然捏紧了左手的拳头,右手是他的惯用手,而此时右手却被打了石膏,左手的力量也许孱弱。
切,管他的。
右手带着石膏一同打在那张正在大笑的笑脸上,石膏与长官脸接触之后一下粉碎开,那只手上的血痂一下崩裂,鲜血流下。
……
教堂中的神父用纸巾擦拭这煤油灯的玻璃表面,平静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跟刚刚脸上的慈祥不同,这笑容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笑容。
“这孩子,心中真的住了一个怪物呀。”
他开心将煤油灯放在圣母的手中,然后走近教堂大堂中的黑暗之中。
这座屹立在老街的不远处的教堂,一同与神父消失于漆黑的深夜之中。
……
刘宇彬感觉自己打在了铁板之上,这长官的脸在自己拼尽全力后的用力一击居然纹丝不动。要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只手可算是击翻过汽车的存在,虽然现在刘宇彬没有爆发出像当时那种层度的怪力,但是即使是特种兵在被普通人突然的一击多少也会有踉跄。
可眼前这位居然纹丝不动。
空气异常的沉闷,所有人都没想过这突然发生的一幕。
刘宇彬自己没有想过自己出拳的后果,他是来找他们帮忙的,没想到面对自己的请求,不是来听他们的笑声的。
夏露露的尸体还没有火化,停靠在冰冷的房间。而刘宇彬自己好像也身处那冰冷的房间,黑暗冷清,那个在喜欢看着书,还要偷自己影子的女孩,就这样安安静静感受着世界上最寒的冷,自己却无能为力,给她带来一点温暖。
“啪,啪,啪。”
老街的尽头,走来一位中年人,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衣服,这身衣服明显与这里不符,这中年人更像是从某种时尚T台出来的模特,一米八的个头,身材很好,眉宇间与陈冰语有些相似。
“啪”的响声是他从他的手上发出的,他正在兴高采烈地拍着手,他好像很开心,说话的时候都很激动,“不容易呀,楚一。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被人打脸。”
楚一一脚踢翻了刘宇彬,刘宇彬几乎是飞了出去,然后与这位突然出现的客人对视。
“陈博士,好久不见。”
“楚一,你也太虚伪了吧。明明休假,特意来这里,然后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冰语,你也是,明明是自家的女孩,胳膊肘往外拐。幸好,今天我来了这里,不然怎么会看见这么有趣的一幕。”
刘宇彬惊讶这这一脚的力量,他感觉他胸腔中的肋骨已经快断完了,他飞了足足有5米之远,身后的卷帘门被自己已经撞出了凹印。
除了身体的疼痛与破损之外,刘宇彬感觉自己没有一点事情,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那位叫做陈博士的人,快速走了过来,将刘宇彬搀扶了起来,狐疑地看了一眼他。
“你怎么没有事?”
“嗯?”刘宇彬艰难地顺着陈博士的手站了起来。
陈博士摸了自己的络腮胡。
“奇怪,奇怪,真奇怪。”
“神奇,神奇,真神奇。”
陈冰语悄悄走了过来,小声地叫了一句:“爸,他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这小子好像吃了一点限制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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