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彬有一种人生再次被打乱的感觉,而且对打乱自己的生活的存在,一无所知。
总有些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中,然后带来了一团麻烦,然后又拍手离开,这些狡猾的人们,永远不会担心自己涉足别人生活后影响。
湖水会因为掉落的石子产生涟漪,人心会因为别人的话语产生波澜。
在这个大千世界中,真的是无奇不有。看起来美好的世界仿佛是一个乐园,殊不知这是一张画皮,撕破皮肉,隐藏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其实不是无上风月,而是比深渊更恐怖的东西。
那是一种未知。
上学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任何课本中也没有关于它的知识。只有你在注视着它的时候,你才会感觉到深入骨头中的乏力。
刘宇彬摸索着墙壁,墙壁平整光滑,没有任何暗门的存在。这是神父就像是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一样,在这里凭空消失了。
还有那盏煤油灯,那个神父始终在护着微弱的火光,这里明明没有风,为什么那火光会忽明忽暗?还有神父的话,对于他而言就好像是圣旨般,无法抗拒。
这所有的一切,对于刘宇彬而言,都是未知的,未知是一件特别恐怖的事。可是恐怖对于刘宇彬来说,有什么用,他的心自从夏露露逝去的那一刻就变得麻木,像是北方冰原伫立千年的顽石。
刘宇彬开始大声嚷嚷,“既然知道些什么,我也同意了你所说的交易,为什么要消失不见。”
破败的教堂大堂,响起了刘宇彬的回音。
刘宇彬等了很久,这位神父看样子也不会再次出现了,转身就走。
当推开大门的时候,昏暗的房间又亮起了一阵光,刘宇彬猛然回头,大堂中间的圣母抱耶稣的雕像中的小耶稣已经不见了,而是那盏煤油灯,微弱的光芒好像是狂风中剧烈摇曳的火苗。
圣母像一只手抱着煤油灯,另一手指向刘宇彬的身后,刘宇彬看着手指的方向。
那是那条老街。
刘宇彬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突发情况”,就好像是一个经常看恐怖片的人,早就不会被恐怖片中突然的惊吓吓到。
“我虽然不知道交易是什么,但还是感谢你。”
刘宇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向着老街走去。
刘宇彬走后,圣母雕像下面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拍了拍了教士服上的灰尘,然后看着大门的方向,脸上的慈祥已经消失不见。
他取下了煤油灯,用藏在教士服下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然后握紧成拳头,血液一滴一滴浇在煤油灯的火苗上。
摇曳的火光突然变得明亮了许多。
……
老街,正如它的名字一样,真的是太老了。刘宇彬走进这里,有一种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感觉,这里就像是那些老式黑白相机中照出的照片。
外面的世界已经是高楼大厦,霓虹灯点亮夜晚。道路、高架桥上川流的车辆灯光流转,不会为了白天里消逝的生命停留。
而这里古旧的像是一位繁华世界中的隐士,不喧不闹,会让人心感受到一丝平静。
刘宇彬没见过这种青石砖铺成的街道,走在这上面始终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老街的门店感觉还有不少,只有极少部分开着门,刘宇彬在这里徘徊着。
现在已经凌晨过后了,刘宇彬一点也没有困意,仿佛刚刚喝的茶水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身体的疲惫与饥饿都全部消失了。
刘宇彬正当苦恼不知道从哪里找起的时候,突然街道上出现了许多人,他们统一穿着黑色的服饰。
刘宇彬看着这衣服,记起来了,“如果外面再多一点作战装备的话,这就是陈冰语他们的服饰。”
刘宇彬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看来神父给的方位没错,感觉有一点亏,明明就尽在眼前。
穿着黑衣的人群慢慢汇在了一起,他们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刘宇彬小心的混入其中,然后低下头用余光瞟着人群,这些人神情严肃,就好像某种特殊军队的士兵一样。
刘宇彬突然撞到他前面的人的后背,这群人停了在下来。人群前面是一家小酒馆,这群人安静有序地候在酒馆外面。
前面的人,即使刘宇彬撞到了他也没有回头,刘宇彬在心中惊讶这些人的素质。
这次机会,刘宇彬快速地打量着人群,希望从中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女孩。
在经历不幸之后,幸运也不期而至。
刘宇彬找到了陈冰语,她站在最前面。他没有发出声音,等待着这群人接下啦发生的事情。
酒馆的门开了,又出来一个熟人。
陈冰语走上前,“长官,一切都准备就绪。”
“等一下。”长官打断了陈冰语的话,穿过了人群,走到了刘宇彬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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