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陆铭已经可以生活自理了。身上的纱布都已经拆了,脸上的不论聂榛怎么说,陆铭都不准拆,非说要等到完全好了再拆,惹得聂榛多次问他:“你们行走江湖的,不都是靠武功吗?怎么你靠脸呀?”
陆铭照着镜子,一边整理自己包成粽子的头,一边反驳:“你这丫头,人活一世,脸当然是顶顶重要的了,等你遇见喜欢的人,你就知道脸是多么重要咯。”
聂榛惊奇道:“我知道‘女为悦己者容’,难道你是……女的?!”
相处这么多天,陆铭觉得自己已经摸透聂榛的脾气了,但还是被惊到了:“我是男是女,你把我救回来的那天不是就知道了?可怜我清白一世……唉!”聂榛听他越说越没边了,怕他继续就着这个由头,让她赔他媳妇儿,赶紧打断他:“你赶紧喂鸡砍柴去,赶明儿还要跟我去割麦子呢!”
“喂鸡?!”陆铭一脸嫌弃。
“对啊,你在我家养伤这么久,我也不要你的诊金,出了这个村呢,以后咱们就是陌路人了,你就出卖力气抵诊金吧。”聂榛解释道。
“那割麦子又是怎么回事啊?”
“嘿嘿……”聂榛羞涩的一笑,“其实呢,你的伤已经没事儿了,本来师父打算让你赶紧走的,我想着这不秋收了吗?要是你走了,收麦子还好,但是犁地得去村里借牛,我跟师父又不会这个,最后还得麻烦隔壁阿牛哥,就跟师父商量了,你帮我们做完农活再走。你不是大侠吗?从小习武,有的是力气,对了,你犁地不用牛吧?”
“你……”陆铭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说又怕聂榛真的让他徒手犁地去,“用!”
“哦,原来大侠犁地也得用牛啊,那你习武有什么用?”聂榛翻着白眼说,声音里居然充满了失望。
陆铭觉得自己再说下去要心肌梗死了,起身跑到外面拿起簸箕喂鸡,抓着秕谷就向外撒。“你要一边撒一边‘咕咕咕’的叫!”聂榛在屋里向陆铭喊。
陆铭:“咕咕咕……”
午饭时间,聂榛向师父汇报:“师父,我今天去地里看过了,咱家的麦子可以收了,隔壁阿牛哥家今天就开始了呢,咱们就明天开始吧?牛也借好了,还是老样子,先耕阿牛哥家的,再耕咱家的。”
“嗯。”聂大夫应了一声,表示同意。
“陆大侠这里也说好了,等大侠帮咱们耕完地,就离开石头村。”
陆铭腹诽:“谁跟你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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