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叶,淼淼是我的妻,请你速速将淼淼归还,她应葬在我们魏家的祖坟里,你这样做是何道理?”魏琼楼一身戎装,满脸大胡子,眼底掩饰不住疲惫之色,整个人却精神的可怕。
沈之叶冷冷的看着来人,从袍中拿出一张字条递与他,便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前盛开的合欢花。
魏琼楼不可置信的捂着胸口,一遍遍的问:“沈之叶,淼淼,淼淼真的......”
“淼淼是我唯一的妹妹,你觉得我会欺骗你么?本来我想亲自动手的,现如今既然你回来了,那便由你亲自动手吧,希望结果会让我满意,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年方十九便成为天朝手握重权的内阁大人,沈之叶的杀神名号早已名扬在外,尤以他冷酷残忍的手段让人退避三舍,谁也不愿意和他作对,至今与他有过瓜葛的对手,都没能善终。
魏琼楼看着沈之叶许久,终于放低了身段,低声问:“可否,可否让我最后再看一眼淼淼?”
沈之叶薄唇轻启,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你不配!”便不欲与他再多言,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关上了门。
魏琼楼在冷阁外伫立良久,呆呆的看着那株开的灿烂的合欢花,终于想起淼淼自从嫁与他后,便从未笑过。想起沈之叶在纸条上写着淼淼死后全身肌肤发黑,没有一处好的皮肤,心头便有了答案,没有再做停留,他不发一言的回了府。
沈之叶一直记得,自从埋下了淼淼,这株原本开着粉色花朵的合欢,竟然渐渐开着血红的花,花香异常清香冷冽,不同于一般的合欢。
“三哥,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淼淼一起睡啊?”淼淼颇为委屈,见他只是看着她却没有任何表示,于是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也将沈之叶的神思拉了回来。
“瞎说,三哥怎么会不喜欢淼淼呢?淼淼可一直是三哥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宝贝呢,别怕,以后三哥每晚都过来陪淼淼睡觉好不好?有三哥在,淼淼以后便会夜夜安眠了。”
沈之叶异常认真的捏着淼淼的手,抚摸着她肉肉的手背上窝下去的一个个小圈圈,心头异常满足。
这辈子,他不会再让淼淼重蹈覆辙了,无论发生何事,也不会再对她不闻不问,这亦是他这辈子对她的承诺。
上辈子淼淼该是对他有怨的吧,要是他多多分些心去关心她,她便不会在魏府孤立无援,受人陷害也无计可施,尽管处境那样艰难,她都从未让人出府告诉他一句,也是担心她的三哥在府里处境艰难,徒添担忧。在淼淼出嫁之际,他们都还是府里不受宠的小姐少爷,大概淼淼也从未想过让三哥帮她吧!
刚嫁过去的那段日子,淼淼还时常托人从魏府送些金银细软回来,就怕她的三哥在府里受委屈,但是渐渐的,便不常来了,后来干脆就不来了。他也因着忙于奔波游走,忽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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