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有人在膳房附近见过我,不若让她说说,我当时穿的什么衣服,作的什么妆扮?”
她身后的小妖怯怯地说道:“御使大人的妆扮,与现在无差,深黄发红的眼妆,青裙白纱外罩……”
“你说谎!我分明穿的素墨长裙,上面印的淡粉莲花花印。”
“不,不。天太黑,是婢子看错了,是淡粉莲花图的墨色长裙……”
“呵,天黑之下的青衣白罩和墨衣粉花,差别甚大,若连此都能看错,那看错本御使的脸,也没什么奇怪的吧。”我讽道,“公主便是要凭着一个瞎子的话给本御使定罪不成?”
临雪想了想,仍是道:“可事发之时,御使大人确实行踪不明,这毒又是出自你那里,即便是侍女看错了,也无法证明御使大人的清白。”
“本尊能证明。”花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本尊将洛溪送回后,在她那里待了一会儿,事发之时,洛溪与我在一处。”
“胡说,你分明在她那里只耽误了一刻钟,与下毒时间不吻合,怎能为她作证?”临雪说完便觉失言。
花郁也是脸色一凛,“原来本尊的一举一动都在公主的掌控之中。”
“你的安全在我心中自然是第一位的。”她说着便将话题又扯回到我的身上,“魔尊的证言既是无用,便将御使大人押回房间,明日送回天界处置吧。”
还真就让花银给说着了,即使她咬定是我所为,也不敢轻易处置了我。
“等一等。”花银这个没良心的终于良心发现要为我说话了。
“小小侍从,也敢在本公主面前喧哗!”
我冷笑,方才指控我的那两个,哪个不是“小小侍从”?这会儿花银要为我说话,却又不合规矩了?
“公主说的是,是奴放肆了。”他屈脊一礼,再不发一声,竟没了说下去的意思。
什么情况?他什么意思?
我瞪他一眼,满心疑惑。
他却在这时传音给我:“求我。”
眼看左右两妖就要将我架走,我不得不咬紧牙关吐出两个字,暗自传信给他。
“求。你。”
他得意地勾上嘴角,眼睛里都洋溢着喜悦,“禀公主殿下,奴乃玉稔夫人侍从,今夜有幸服侍御使大人,事发之时,奴正与御使大人枕席之上,相谈甚欢……”他说着面上还露出丝丝羞怯,仿若一个被撩拨的小媳妇,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这话一出,满殿唏嘘。本姑娘本就名声在外,他又是那副模样,让人不信都难。
临雪愣了愣,明显对他的话感到十分意外,“你又怎会出现在御使的房中?”
“回公主的话,是玉稔夫人派奴去的。奴见御使大人风姿卓然,便情难自禁,自荐枕席以求侍奉……幸得御使大人垂爱,奴不胜感激……”
他说着还红了脸,旁人只觉此人是纵情后的羞怯,可老子却知道,他是憋笑憋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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