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女侍推门而入,恰撞见这尴尬场景。
“妖皇宫的下人都是这么没有规矩吗?谁给你的胆子,不敲门就敢擅闯进来!”我心下一惊,跨步挡在她的面前怒斥道。
“婢子该死!”那女侍吓得跪下,“事出突然,妖皇陛下突然中毒不醒,公主下令让所有人前去前殿。”
我愕然,“中毒?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方才。”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待我收拾了衣冠立刻就过去。”
“是。”
待她退出去,我与花银面面相觑,不祥的预感从脚底升至天灵。
“我与你一同去。”他道。
“以什么身份?”
“玉稔夫人的侍从,亦或是……御使大人新收的男宠?”他扣上扣子,撩着鬓角的刘海向我靠近。
我毫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胡闹!”
“怕什么?那临雪还真敢宰了你不成?我看啊,她八成是看不惯你和魔尊亲近,变着法的想赶你走。”
我看不尽然。
妖皇有事,各族理当回避。我都走了,花郁作为魔族君主还能留在这陪她不成?届时我与花郁从她的眼皮子底下脱离开,她怕是会比现在不安百倍。
怕就怕,她想借此事彻底与天族撇清关系,与魔族通力合作。
这才是她想达成的愿望。
果不其然,大殿之中,她正襟危坐于上位,俨然一副看待犯人的姿态。
“我妖族待天族若有不周,你直说便是。我父皇早已退居朝后,你们何苦牵连于他?!”言之凿凿,还没审问,就想要定了我的罪行。
当初决定来妖界,便是我与观尘私下协议决定,事成之前,不足为外人道,故而我轻车简行,独自一人来到妖皇宫,并未带一个随从。
如今她说妖皇的毒是天族所为,便是咬定是我下的毒了。
“公主忧父心切,言语莽撞,我能理解。但公主妄言此事与天族有关,还要拿出证据才是。”
“妄言?呵。”她冷笑,挥手招了一旁的女妖,“瑶莲,你说。”
“是。”那女妖福了福身子,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袖珍玉葫芦瓶,“这里面装的便是箐圭草,与妖皇陛下所中之毒一致。而这箐圭草,只在天界生长,这袖珍玉葫芦亦为天界之物,此刻妖皇宫中,怕是只有天族御使能够拥有了。妖皇陛下毒发的之前,膳房的侍女说,曾在膳房附近看见过御使大人,这物件,正是从御使大人身上掉落的。御使大人,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从她手里拿过袖珍玉葫芦细细观量,“这东西是我的没错。不过说来奇怪,你妖皇宫内四处都铺着青石板,我这小葫芦掉在地上,声音应该清脆的很吧。”
我见那侍女的脸色变了变,继续道:“这袖珍玉葫芦虽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这其中的箐圭草却是稀有的很,若真是我下毒,如此之物,掉落在地,我怎会捡也不捡,任由你们当做证据指控于我?”
“许是掉在花草中,御使大人并未留意……”那侍女言语中虽有慌乱,却仍旧抬着额头,紧咬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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