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魔尊要是在我这有个三长两短,魔族那帮人不得吃了我?!
果真,古人说出门要看黄历是有道理的。
本神君就是出门没看黄历,才摊上了这么些个麻烦事。
墨隰兽是花郁派人在毒物攻船之时捕捉的,动物与人有着共通之处,便是受伤被捕以后,最想回到的便是自己的家中。
放出墨隰兽后,我和花郁一路跟着,果真找到了毒物们的聚集之处。
就如好的宝物旁有灵兽守护是一样的,此方毒物最为密集,想必就是水阵的正中央了。
我伸出手指画出一个个水泡,将一众毒物困住,再抽出和雨扇将其扇走,一个通天一般的结界赫然呈现在我们面前。
“你方才为何不这么做?”
“你当这些灵物是傻的?我们水中之灵生存环境十分残酷,稍有不慎就会被比自己强大的灵物吞噬,故而不得不对伤害过自己的东西记忆深刻,有生之年都是不会忘的。此处正处阵中,不得擅用过强之力,若方才用了此法,此处便用不得了。不过正因如此,我们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本神君难得有耐心得普及知识,他却听到一半就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从前性子活络,逢人便露笑意,哪怕是害人亦是如此。可这两次见面却见他都是眉头紧锁,想来那魔尊之位他坐得并不舒坦。
人界皇帝自称鳏寡孤独,不过百年一瞬。可他这位置,却要坐上数十万年乃至百万年不止。
所谓高处不胜寒,不过数千年光阴,就让一个调皮少年长成了如今这般威严的一界之尊。
早知今日,还不若不参与那一场争夺,像花银这般当个涂山君主不也挺自在的。
”都对伤害过自己的东西记忆深刻吗?你......也是吗?“
他这话问得着实奇怪,连最普通得凡人都知吃一线长一智,更何况是这么大岁数的我?
“老身不才,活了这二十一万年,最擅长的就是记仇。”所以最好不要有人得罪我。
当然,最后一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
我瞥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便四处找起针眼来。
“我却以为,你的记性不大好。”
我心里想着正事,没有留意他这句话的深意,只当他不太瞧得起我,并没有多想。
半个时辰过去,我们仍是在原地打转,如同上方的浩海神舟一般,每每以为自己走了出去,却在几步后又回到原地。
“正常来说,此处正处中宫,后起五黄,顺逆而飞,那么葵甲宫应当正是阵眼才对。我们以风水走向判断方向,应当是没有错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阵眼是活的。”
“是坎龙阵。”
以龙为阵,起局不定。故而难寻阵眼。若要破阵,必当杀龙。
方才我们走了半个时辰,脚程大概有三公里。此处为阵中,那么整个水底之阵便的外围长度便有至少九公里。以海的中央为分界,设阵之龙必定处于中央以下,如此计算下来,此龙至少有千尺不止。
我和花郁面面相觑,面上都露出了难色。
“早知如此,便不该来此。是我多此一举,才让你陷入险境。”花郁如是说道。
倒是难得说一句良心话。
我大发善心,掏了颗传音螺扔给他,“有遗言的话,现在说吧,本神君可以大发慈悲帮你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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