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马房的高之林和老奴的。”
“他是站在门口大声说的?”
“太子爷怎么知道?”路管家有点疑惑:“高老头大概也是吃惊了。”
太子一点头下来两个影卫:“去把高老头带到张师爷那仔细问问,别再让人死了。”
张师爷在东宫明面上管着赏罚,但稍微有资历的人都知道其实管的是刑问。路管家一脸疑惑的下去时,张嬷嬷也神情不定。
“姑娘睡了么?”
张嬷嬷躬身道:“姑娘刚刚喝了药睡下了。”
“疼痛可好些了?”
“姑娘只是说疼,老奴看着倒是胳膊又肿了些,只怕明天用夹板时还会疼一遭。”
见太子沉着脸不说话,张嬷嬷问道:“爷叫老奴来是要问什么?”
太子摇摇头:“不必问了,我已经知道了。”
突然又抬起眼:“对了,姑娘是怎么让你离开马车的?”
“姑娘说她想睡会,让我去后面的马车,我说我留在那伺候姑娘,姑娘有点心烦说”
突然,张嬷嬷停下,不可思议的望着太子:“爷是说姑娘早知道马车有事?”
太子点头道:“姑娘进东宫以来可曾向今天早上这么任性过?”
张嬷嬷恍然:“是,姑娘从不在意这些,只是,只是,”张嬷嬷不由哽咽道:“姑娘连老奴都照顾到了,明知道马车有问题,为什么不下来呢?”
太子叹口气,如今一切他都能串起来,薛可怕是早就知道马车有问题,这陷阱显然是针对自己的,薛可找着理由换了马车,又特意见了秦王,将这一切现给他看,只是以她才智,又何愁找不到个理由躲过这一劫?
“看来只能等明天姑娘醒过来才知道了。”
张嬷嬷应声是退了下去,确是心里感激薛可,之后待薛可更加尽心。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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