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瑞妈妈想是被我唬住了,颇有些踟蹰,却又不肯服软,梗着脖子道:“凭他什么疯话,我们王府那可是累世的功勋,怎的也动不了。”
我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见她犹是不服气,我便更进一步:“更何况,若是我在妈妈管事时出了事,王府为了撇清干系,可还会顾念情份?”
她终于彻底变了脸色,恐惧沿着脖颈向上爬至眉梢眼角。
我缓和了口气,循循善诱道:“妈妈且仔细想想,倘若圣上真是在意王府,又何必非让我这样一个身份尴尬之人嫁入王府呢?难道不是打王府脸面吗?”
“你!你!”瑞妈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噗嗤~
我笑出了声:“国家大事,朝堂纷争,我自是不懂。但我心中有另一个疑惑,烦请妈妈为我解答。若是妈妈也解答不了,还要劳烦妈妈回府问问王妃。也许,王妃听后会另有打算。”
“你且只管说来听听。”
我心知此事成了,便斟酌了一下,道:“我赵府虽不如王府,根基深厚,但也算官宦人家,所教所学不过是女则女红。且我自幼便长在这内宅大院,便是自家府邸大门也没见过几次。”
“你说这些是何意?”
“试问,如我这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且见识浅薄、家教传统之人,便是想要自尽,也只是悬梁触柱,怎会想到服毒?我去哪里弄到毒药?又怎知该服哪种毒药?”
我盯住她的眼睛,追问:“这毒,从何而来?”
瑞妈妈神色颇有触动,但又一转念,强辩道:“许是你遣身边丫头买的也未可知!”
我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哀嚎:与蠢人对话,何其心累啊!!
“你觉得区区一个丫头,有几个胆子瞒着主君主母而助小姐自尽?这丫头是不想活了?”
这个颇为蠢钝的妈妈终于哑口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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