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问一下他的伤势如何?”
“还用问吗?这么短的箭,肯定死不了!”
贺长风愣了愣:“你真像他说的,这么绝情吗?”
“你也这么说?”
“我知道,当年是他对不起你,可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
“是啊!这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还长了这么大,也真是历经磨难,不容易啊!”
“这个……当年你怀有身孕的事他又不知道……”
“他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还会放过我不成?”木安可突然怒声道,“先不说当年我为他付出多少,只说我一个未嫁之女怀着他的孩子,还要被他追杀,若是差一点的,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哪还能等到今天他再次来算计?贺驸马,如果我是你的女儿你的妹子,今天你还会替他说好话从中和稀泥吗?”
我当然不会,若真是那样,就算他是九五至尊我也不会放过他!贺长风心里如是想,但是面对木安可的质问,他的心里有一阵闷闷的痛,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人活在世,名利二字!但是不要涉及到朕的底线朕都不会太计较。只是面对他一次次肆无忌惮的挑衅,任是谁也是忍无可忍的!”木安可冷哼一声接着说,“昨天晚上,只是个小小的警告,他若是再这么不知死活地挑起事端,那么,就不再是这般的小打小闹了!”
这还是小打小闹?贺长风看看那支箭,能伤了江闻煜和六个暗卫的还是小打小闹吗?
“贺驸马不信?”
“信!信!”贺长风忙不迭地说,“回去我就跟他说。”
她的厉害是毋庸置疑的,可也许是自尊心在作祟吧,江闻煜还是在昨天晚上带着几个暗卫去了相思结,结果就是铩羽而归。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就连江闻煜也不例外。不过还好,伤的都不太重,江闻煜由于几个暗卫的拼力保护,伤的反而是最轻的。
“那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了,朕就当没发生过这些,贺驸马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我还能说什么?贺长风思忖了一下,再看了看木安可还是怒气冲冲的脸色,有些为难。
“贺驸马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别说了。”
“这个,我还是说了吧,他……他再怎么说,也是太子的父亲,有些事出于关心,还是要过问一下的……”
“关心?就他无利不起早的性格?”木安可冷笑了一声,“说吧,你也是听命行事,就算有什么不妥当,朕也不会怪你。”
“那就是太子的婚事,他也是费了不少的心,你看,他精心挑选出了那么多女孩子,又这么大老远的……”
“打住!”木安可做了个手势,“孩子的婚事,将来由孩子自己做主,我们大人只给他一个提议就行了,还是不要多参与的好。”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让孩子自己做主的说法?”
“贺驸马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们的皇帝陛下当年的宁王爷不也是这样的吗?”
贺长风又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是的,当年的梁皇后为江闻煜争取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婚姻的自主。现在久居高位的他,可是早已把这一切都忘记了吧?反而来干预起自己儿子的婚事了!
贺长风好半天才又叹了一声,少气无力地说道:“唉!在你面前,总是让人无言以对!”
换个环境的事还能再说吗?可别再被人家堵个无言以对!
贺长风苦笑着想。
故乡明月照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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