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国使团的纷纷到来,榕京城又一次热闹起来,和上次的开国盛典不同,这次大多都是俊男美女,而且目的都非常的明确:那就是联姻!
在这些男人中,要么是长相极俊美的、要么是地位极高的,有王爷,有皇子,其中大兴和一个沿海小国更干脆,来的是他们的皇帝陛下。
女人中多是些公主郡主以及世家贵女,虽然是地域不同,长相各异,但看得出来,俱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迎宾馆占地不小,但是这些人还是通过各种渠道探听了对方的底细,于是,各种来往、各种聚会、各种试探、各种明里暗里的算计让迎宾馆暗潮汹涌起来。
这个情况让江闻煜已经很糟糕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他觉得木安可是故意的,她把自己和这些人安住排到一起是对自己的轻视和侮辱。
可是一想起来这两天来的遭遇,他又放不下面子去找木安可,就让贺长风去和木安可交涉,顺便再说说给木燕归选妃的事外族蛮女,哪有我大兴女子的优雅高贵,才华横溢?
木安可此刻正在观云阁,听金灵芝说哥哥梁喜去找她的事,打发了金灵芝刚走,贺长风就来了。
“世事难料,你已经是九五至尊了,我用不用向你行礼?”贺长风有些慌乱,他强笑着,尽量放松着自己。
“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们这里是不兴那一套的。”木安可微笑着摇了摇头,“贺驸马无须多礼,请坐。”
“好,客随主便,那我就听你的。”贺长风坐下来,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取笑似的又说了一句,“这个,不算失礼吧?”
“不算!”木安可笑了:“贺驸马永远是这么谨慎。”
“从小养成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
“以前咱们是朋友,今天,咱们还是朋友。”木安可亲自给贺长风倒了茶,“朋友之间还用得着拘束吗?贺驸马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言。”
“多谢陛下还当我是朋友。”端起茶来,借着茶杯的掩饰,贺长风打量了一下木安可的脸色,斟酌了一下说:“其实我来是想说,你们之间没必要非得要弄成这么僵的。”
“他让你来质问朕的?”
我自己也想来见你!贺长风几乎都要脱口而出了,他停顿了一下,硬生生地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换了另一种方法说道:“都老朋友了,一别多年,我就不能找个借口来见见你吗?”
“当然可以,十多年了,贺驸马鬓角都已有白发了。”
“你也变了好多……”
“人总是会变的,有的变的是内心,有的变的是表面。”
“陛下这话,让人心有戚戚啊。”
“故人相见,总是要有些感叹的,或是悲,或是喜,或是百感交集……”
是啊,百感交集!贺长风又想起第一次见到木安可时的情景,那个又黑又瘦、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对自己问出一连串的话的小姑娘,那个时候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建立起一个强大的国家。
一时间,两人竟然有些相顾无语,半天,贺长风才打破沉默,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这个,是他让我送来的。”
“什么?”
贺长风将布包一层层打开来,里面是一柄薄薄的小刀和一支带血的短箭
“就是这个。”
“呵!”木安可看了一眼,笑了,“都谁受伤了?”
“或多或少的,反正都受伤了,这支箭是从他身上取下的。”
“唉!朕都说了让他别去让他别去,他太刚愎自用了,总以为朕是在和他开玩笑,看吧,这下好了,受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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