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脸上似笑非笑,“既然分手了,就请你注意点自己的言行举止,别再对我动手动脚。”
肖阳身子猛地一颤,呼吸骤轻,脸上随着她的质问冷汗涔涔,如堕冰窟。
只是嘴巴,抽疼得厉害。
感觉到他身子往后退开,箍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也移了开来。
“皑皑,对不起。”
“就一句对不起?”弗陵轻轻地呵了一口凉气。
手背过身,轻轻地嘶了一声。
真酸。
肖阳舌尖掸了掸后槽牙,“你爸妈也知道这事了,估计今天中午就到,我等下去机场接他们。”
弗陵:“……叫他们回去,我没事了。”
白皑皑原生父母来自小镇家庭,因只生了她一个独女,宠爱过甚,而肖阳又是和她一同长大的,平日里最倾向于肖阳,早就把他当半个儿子对待。
肖阳只当她不希望两人分手的事让父母担心,便道,“你跳江的事是警察打电话去你家的,叔叔阿姨既然来了肯定要见你,至于别的事,我们保持一致,先不跟他们说,以防二老担心。”
听听,这话多为白皑皑父母着想。
要是自己不遵循还错在不孝了。
弗陵,“你不会是怕我把出轨这事说出去了,让你没面子吧?”
肖阳脸色微僵,依旧垂着眼睑,好脾气地说着,“你身体还很虚弱,我先去给你找医生。”不敢面对她,转身,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弗陵轻轻地扯动薄唇,“肖阳,你不要忘了,千万得去机场接我的父母,他们要是迷了路出了事,唯你是问。”
弗陵冷眼瞧着那远走的背影,知道他是不会再回来了,自己扶着床沿下了床,褪下病号服,脚步一深一浅地走了出去。
肖阳这个虾兵蟹将不足为惧。
该让她忌惮的是那个害白皑皑生病的女人。
那才是白皑皑的遗愿清单。
······
“出来吃饭?吃什么饭啊,我在外面,哪来的时间赶去吃你的饭?什么情况啊你?”
那边又在催促,听那杂音,竟然是在酒吧。
好孩子乖宝宝白皑皑竟然在酒吧,可不得了。
吴奕渺忙不迭地说着,“好好,你别再喝了,不会喝酒别喝了,等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吴奕渺挂断手机后,朝相亲对象道,“我舍友白皑皑请我吃饭,就不陪你看电影了。”
······
白皑皑挂断手机后,又相继给欧夏丹打了个电话。
以同样醉酒的理由把她给邀到酒吧。
吴奕渺和欧夏丹分别是她们舍友,大学四年。
而另外一个舍友,陈连芝。
则是以白皑皑闺蜜自诩,同她一样是南方人,小地方出身,与她关系最为密切,到头来却将她的男朋友给抢了。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为了让白皑皑自己心甘情愿放手,趁其睡觉时不防备,用来路不明的药水注射入她的身体内。
大三下学期,白皑皑觉察身体出现不寻常后,陈连芝又主动地站了出来,冒似担忧的语气带着白皑皑去医院。
检查报告出来,白皑皑如遭雷击。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染病的,手足无措。
但陈连芝说会帮着白皑皑隐瞒,甚至为她看病吃药的事出谋划策。
因为染病,白皑皑主动跟肖阳分手,但不敢跟他说明自己的身体原因。
怕他误会,更怕父母担心。
因为生病,免疫力下降,白皑皑身体渐差,错过了考研。
而陈连芝就在这段期间,肆无忌惮地跟肖阳眉目传情,找到的第一份实习工作还是在肖阳自主创业的工作室里当总裁助理。
白皑皑发现被绿,还是她某一次对肖阳和陈连芝两人以同事的名义同出同入酒店起了疑心,从肖阳手机中对一些被删除的照片进行了一键恢复,从而发现了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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