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舞晨有求于人,自觉放低姿态,很多东西,他顾作视而不见,继续解释道:“宁师姐的确爱打人,刚一开始我也是恨急,但后来我发现,她不只是对我要求严,而是对自己要求也严,我犯了错,她会处罚我,而她自己犯了错,也从未含糊过关啊!而且,她也不是胡乱打人,往往是我犯了错后,她才略作惩戒......她对待我的态度,跟对待自己一样认真,从这点可以看出,她是真真正正对我好啊,当明白这点后,我就不那么的痛恨她了!现在,她真要是有了难处,而我却袖手旁观,这让我于心不安啊!”
“呵,小小年纪,看的还挺透彻!我处在旁观者的位置,看出这些,也无甚稀奇,也正是如此,我才一直没有现身阻拦!到是你,身处其中,也能看透这些,真是不错呢!”李舞夕难得公证的赞赏了几句。
花月隐几口吃完剩下的兔肉后,也趁机插了几句:“舞夕姐姐,你要是没有太过要紧的事,就帮帮我们呗!我先前也很少出山,对外面的事情也不甚了解,一直就很想出来走一走,看一看,只是娘亲不许......这一次,好不容易能够出来,又一直待在松间别院,跟以前的生活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如果这一次能趁机到处走一走,我也不枉出来一场了!更何况,宁师姐的娘亲病了,她又一直待我极好,知情后若是不前去看看,问候几句,总有些不安呢!”她平时也就面对李舞晨时,支支吾吾,老是害羞,若是换个人,立即辩若两人,待人接物一点也不差!
李舞夕闻言,犹豫了好一会,才如是道:“你们久居山中,尚不知情,你们的那位宁师姐,此次下山,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在背后运作!”
李舞晨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道:“我就说吧,这件事肯定不太单纯......五姐,你快详细说说,究竟是那些人想要打宁师姐的主意!”
花月隐随手擦了擦油腻后,也赶紧摘耳细听。
“宁无双是威远侯家的独女,这一点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近些年,威远侯家渐露颓势,宁家大公子边关战死,二公子被袭重伤,至今未能痊愈,三公子心存其他志向,早已和家中断了联系,现在不知踪迹,四公子年幼,无能无力......而威远侯本人已至暮年,继续下去,偌大的威远侯府,未来难以预料!就在前不久,听闻万剑盟的少主剑无痕托人上门求亲,欲接连理枝好。威远侯大概是动了心,打算成此美事,这才急于让你们的宁师姐回去。或许,你们那位宁师姐,此行回去,就不会再回清威派了!”李舞夕时常返回天星城李家,对外面的事情了解的不少。由于宁无双和李舞晨的关系很近,李家对威远侯那边的动静,也格外的关注一些,故而她才知道这么清晰。
李舞晨一拍脑门,哀叹道:“我就隐约猜到会是这种戏码......宁师姐一心向道,多次提及无心嫁娶,此行必遇诸多麻烦啊!”
“这是她的私事,你们两个就不要过去参合了,成与不成,你们皆没有立场!若她真心坚如铁,依旧返回清威派,到时自然会给予庇护,如果她心志不坚,嫁了也就嫁了,谁也不好多说什么!”李舞夕也算是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花月隐也很担心宁无双,但她和李舞夕的关系,又远一些,不太好说话。就下意识的看向李舞晨,看他如何打算,如果他放弃此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他依旧坚持,那她也一定要跟去看一看。
李舞晨显然没有放弃的打算,但自家五姐已经明确了态度,显然那是她的底线......如果想求她放行甚至帮忙,那只能不越过这个底线了。
他一咬牙,就很是慎重的保证道:“五姐,宁师姐的母亲病了,我是一定要去看看呢,否则有愧于心!至于她是否要嫁给万剑门的剑无痕,这不是我能过问的事,我一定置身其外。等看望了她的母亲后,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们便即刻折返,你看如何啊!”
“这个......”李舞夕是极不愿自家小弟乱跑的,但是又总不能关着他这个大活人,思来想去,就决定同意他的求情,只要她一起跟去,自然安全无忧。
犹豫片刻,她还是点头答应了,并认真的要求道:“我便遂了你的心愿!但是,你也可不要忘记了今天的承诺,若不然到时可别怪五姐强行带回你!”
“一定,一定!”李舞晨再三点头答应,而此时心里的想法却是:嘿嘿,真到那时,如果师姐不愿嫁,我定然不会让她吃半点亏!
三人商定后,李舞夕又匆忙离开了一趟,先通知了清威派的望月真人,告知她暂且带走李舞晨一段时间,而后又赶紧联络李家隐在这里的其他护卫,让他们尽快向家中传递消息,以做好加下来的一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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