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欢冲家仆叫道:“你胡说,这身衣服是李秀才借给我的!”反正死无对证,谁是谁非还不都靠一张嘴。
“你才胡说,李秀才就是你给害死的。”家仆又一把拜倒在地上诉道,“求青天大老爷给李秀才做主申冤呀!”
余小欢心里怼道:冤你个大头鬼,我才冤呢!随即也跟着拜倒在地,向堂上哭诉:“求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草民冤枉呀!”
大人问道:“你说你冤枉,可有什么证据?”
余小欢脑子一转,嘴角裂开一条缝。嘀咕道:“我一介草民可以自证清白的话,还要衙门捕快干啥?
“你说什么?”大人隐约感觉到余小欢有说话,却不见她嘴巴动。
“草民……”余小欢马上变回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草民想,身后这位大哥说人是我杀的,可是他并未亲眼所见,说不定是诬陷,难道李秀才是他杀害的?”说罢,余小欢十分惊恐的样子,做出躲闪状。
家仆还真是个易怒的家伙,撸到:“证据就是,他偷了酸秀才的衣服!”
余小欢反驳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衣服是我偷的,而不是酸秀才借给我的?”反正断案嘛,就是得讲证据。
家仆道:“酸秀才一共才两套衣服,怎么会把衣服借给你?”
余小欢回道:“酸秀才是个大好人,他见我浑身脏臭人人唾弃,于是就把衣服借给我了。”反正都是在演戏,她自然是可以做到理直气壮面不改色的。
大人看二人嘴皮子斗来斗去,太藐视公堂了,于是手中的惊堂木又一拍,堂下瞬间鸦雀无声。
大人伸手一指,对着小男孩乞丐说:“你是何人,你来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小男孩乞丐毕恭毕敬跪拜在地上给大人行了个大礼,说道:“草民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街上的人都叫我小狗子。”
余小欢听罢,差点没笑出声来。只是她还没乐完,小狗子就指着她说:“他就不是个好人!”
余小欢瞪大眼睛,忍不住怼道:“小孩子可别胡说,别说得好像你的眼睛可以看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一样。”
小狗子犟道:“我叫小狗子,不叫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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