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路返回,慢悠悠地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在他俩想去吃个午饭的中途,他们碰到了刚刚抵达的惊风阁众人。
为首的人虽然很明显是印乐知,但和在南阳城比起来,又换了一张脸。
印乐知看到他俩,停下了脚步。身后跟着的六大堂主和堂内弟子也都纷纷停下。严方任先冲第五堂主恭敬地鞠了一躬,第五荣咧嘴笑了笑,抬手招呼他过去。旁边印乐知压下第五荣的手,转头跟六位堂主说了些什么,堂主们点点头应允,便带上自己堂的人各自散去。见众人都已离开,印乐知冲严方任招招手。
严方任见阁主像是有话要对他私下讲,便转头对瑞安澜道:“你先去那边自己玩一会儿可好?”
自从在南阳客栈差点因为一间客房被印乐知砍一刀后,瑞安澜打心眼里觉得印乐知这人脑子有毛病,只想离得远远的。听严方任让她离开,正中下怀,头也不回地就跑去一边的花田了。
严方任看她一人蹦得欢快,便放心跟在印乐知身后走到一处没人的僻静角落。印乐知抬抬下巴,问道:“如何?”
印乐知的声音十分嘶哑难听,听说是年轻时时常变换嗓音,把嗓子搞坏了的缘故。不过严方任早就习惯,把一路上的事都跟印乐知简短叙述了一番。
印乐知听罢,道:“这么说来,这女孩就算和花万转没有关系,也是个不简单的人。说起来,花万转一事……”
严方任紧张:“属下无能,尚未得一丝消息。”
“别害怕,我又不是在责怪你。”印乐知拍了拍严方任的肩膀,“早料到是如此。那那个女孩,你说她叫瑞安澜?你可有什么头绪?”
严方任张了张口,停顿了片刻,道:“属下有二三揣度,然皆无验证。瑞安澜行途中见者甚众,但皆不识此女。若谓众人之言行皆伪,未免过于牵着附会。除非……”
严方任还没说完,印乐知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嘴:“不可在这儿明说。我也有一样的猜测。若是真的,就不能给那个女孩活路。”
严方任猛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印乐知上来就把话说死,人却被印乐知两手控制住,动弹不得。印乐知看他这模样,道:“舍不得?”
严方任犹豫了,印乐知轻笑一声,挪开压在严方任嘴唇上的手指:“知道你的毛病。放心,真到那地步也用不着你动手。你就继续像现在这样对她,不,对她更好,让她愈发信赖你,知道了吗?”
严方任暂时松了口气,恭顺地道:“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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