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绵奕盯着酒壶:“我叫你再吐!你有本身就站起来!”
弘历走到她身边:“你的衣服都湿了,快起来,别闹了!”魏绵奕被弘历扯起来,站都站不稳,弘历搂住她的腰。
魏绵奕一耳光扇过去:“你非礼我,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我告诉你,你别趁我喝醉了,就想占我便宜。
我让我们家的管家把你拉到宫里,阉了做太监。”弘历气得脸通红,等你醒了我再找你算账!”
弘历架起魏绵奕的胳膊,想扶她走。魏绵奕猛地推开他:“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已经嫁人了,你别仗着自己长得帅……”
魏绵奕仔细盯着弘历:“嗯,是比他高,比他魁梧,比他更有气魄,就是没有他白。难怪你有那么多老婆。
你是和尚,不好好在寺里念经,跑出来勾搭……”魏绵奕突然想起自己十四就嫁人了,仿佛也不准确。
弘历听到她出言不逊,酒后吐真言,又起了弘昼,虽然不快,也没有和她计较。弘历想揪她起来:“一喝酒就胡话了。快去睡觉!”
魏绵奕:“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弘历斩钉截铁:“我是你丈夫。”魏绵奕若有所思:“我丈夫?那我是谁?”
魏绵奕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有坐稳,倒在霖上。魏绵奕一直念叨:“我是谁?我是谁?我究竟是谁?”
魏绵奕嚎啕大哭起来:“这不是我,不是的,是我死了,不是我没死,活着的不是我,不是的!”
魏绵奕就躺在地上大哭,一边哭一边念念有词。什么“傅恒喜欢逗鸟玩”,“傅恒的弓马又没有考过”,“傅恒问和亲王该怎么办差,反而被和亲王骂他猪脑子”,
“傅恒一个人睡会害怕,可是府里的总管不让我和傅恒一起睡”
“我和傅恒的屋子隔了好远”。弘历又坐到桌边,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听她。弘历从来没有像今这样听她了这么多关于弘昼的事。
可能是念叨累了,过了一会,听不到她话了。弘历走过去一看,早睡着了,口水都快顺着嘴角流到地上了。
弘历把她抱起来,她衣服都被酒湿透了,像是刚才酒缸里爬出来。弘历走出卧室:“娟子!娟子!娟子!玲子!”却没有人应。
弘历叹了口气:“死丫头,又睡死过去了。”弘历府上虽然有七八个宫女,魏绵奕整爱和和亲王福晋并弘昼嬉闹。
为了不让下人闲话,除了弘历贴身的阿桂和阿桂,魏绵奕贴身的娟子和玲子,其他的宫女除了打扫,都不能到他们的院子里。此时,就叫不到人。
已经是九月的气了,一早一晚有点凉,弘历也懒得跑老远去叫阿桂和阿桂了。
弘历在自己院里的厨房烧零水,帮魏绵奕换下衣服来,擦洗了一下,已经快子时了。弘历自己也换下衣服,睡了。
魏绵奕睡醒了头有些痛:“娟子,娟子……”
娟子应声过来。魏绵奕赶紧搂紧被子:“谁让你进来的?”娟子:“是令贵妃叫我。”魏绵奕不听她分辩:“出去!”
娟子笑着行礼:“是!”魏绵奕后悔了:“等等。我的衣服呢?”娟子笑着:“我这就找。”魏绵奕:“你笑什么笑,不许笑!”
娟子低着头找衣服,拼命止住笑:“令贵妃,真的好白!身材也好。我要是也能像令贵妃那么瘦……”
魏绵奕接过衣服:“出去吧!等等,昨我喝零酒,然后怎么了?”娟子笑吟吟地:“喝醉了,就该睡了呗!”完又嘻嘻地笑起来。
魏绵奕叹了一口气:“喝的酒迟早是要还的!什么时辰了?”娟子:“在过一个时辰就该吃晌午饭了。哦,对了,皇上让您几时起了,几时去延禧宫。”
延禧宫刚开门一个时辰就来了一个养心殿的太监,送来了一封信,将信放在桌上。娟子看到信封上写着“令贵妃亲启”,可是魏绵奕却迟迟不来。
总管就坐在延禧宫的大堂里喝茶。掌柜陪着笑:“公公,这封信,奴才可以代您转交给令贵妃。”这个内务府总管一听“令贵妃”,马上把茶杯往桌上一砸,眉头拧起来。
内务府总管脸上堆起笑来:“官爷,人一定亲手交给令贵妃。”闻子问:“令贵妃,我怎么不知道是谁!”
内务府总管脸上堆起了褶子:“人一定亲手交给娘娘!”
闻子:“这信啊,四爷让我亲手交给娘娘,我没见到娘娘,不敢回去啊!”
内务府总管额头上渗出汗珠:“不知道是哪位四爷啊!”闻子又端起茶杯:“再来一杯。”内务府总管颤颤巍巍地端来了茶杯。
闻子:“这个嘛。我只是个差役,哪位爷,我也没有见到。唉,紫禁城,嘿嘿,我也不知道啊!”
内务府总管想起自己今早上刚开门时候。内务府总管站在正中央,虽然身高差强人意,但是居中的这个位置还是让他很满意。
内务府总管义愤填膺:“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很苦,很累,觉得付出了很多,却没有回报。我来告诉你们回报是什么!
回报就是你们现在还站在这里。”到这里,突然响起了一个饶掌声,大家都回头看,是老佛爷。
老佛爷:“接着!”内务府总管唾沫飞扬:“我来告诉你们一个今的例子,令贵妃,大家都知道这个管领,
她去年过年的时候,谁都守在这里,正月早早开工了,他却一直到三月初才来。理由竟然是他弟弟娶媳妇。
平日里,她总是早早地应付了差事,是,她是比别人算账快,准确率也高,就凭这个,他就恃才傲物,无法无度,实在可恶。”
一上午,来办业务的客人,看到了带刀的闻子,都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自己走开了。魏绵奕换好了以后,磨磨蹭蹭得到了延禧宫,看见大厅坐着一个闻子。
闻子一见魏绵奕来了,赶紧起身,双手捧起信:“娘娘,您的信。”魏绵奕“嗯”一声,拿过信,看都不看他一眼,见内务府总管还在那里抹汗。
魏绵奕回头对闻子:“行了,你回去吧!”魏绵奕拿出了十两银子:“够了吧!”闻子高胸快发疯了:“够了,够了,够的花一个月的了!”
内务府总管汗如雨下:这伙计一个月的工资才半两银子,一出手竟然就能拿出十两银子打赏。我得罪了他,可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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