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养不熟的将,难道就不会背叛自己的乌羌国?
国师斜了一眼叱云珩与地不容,轻拂了拂袖,道:“猎桑国的一族之长与一名将军投我乌羌国一事,已是人尽皆知。”
“是,多谢国师对我二人的器重,我二人定为乌羌国鞠躬尽瘁,粉身骨碎。”叱云珩恭敬道。
红光满面的国师轻笑了笑,颇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意味,转身去了案台。
叱云珩恶狠狠的瞪着门外跪着的小卒(颜丽):“不要让本将军再见到你,滚!”
“是,小的告退!”
颜丽刻意当着乌羌国国师的面,对叱云珩多加恭维,好让国师与叱地二人相互猜忌。
其实,颜丽根本不必冒这个险去挑拨的。
叱云珩与地不容,不过只是国师手里的棋子。
两颗助乌羌国吞并猎桑国的棋子罢了。
乌羌国国师,可没有叱云珩那想坐一国至尊势位的野心。
已有几亿玄龄的国师,只想为乌羌国君上出谋划策,为乌羌国拓展疆土。
只要能左右一国之君,不就等同于左右着整个乌羌国么?
一国之君的位置,对国师而言,实在没什么可坐的。
待吞并猎桑国后,只要叱云珩等乖乖听话,便大加封赏。
若仍想老调重弹,那就只好让他们化为粉尘。
国师吃了一口地不容奉上的茶,道:“你确定猎桑国镇守边界的将士,防守敏感,只要我军稍施手段,他们就会主动发起进攻?”
“是,猎桑国镇守边界的将士只有两万人,只需派几十名将士前去滋扰,集结的二十万将士尾随其后。一旦触及猎桑国边界将士的敏感神经,定会率先出界与我军开战。”叱云珩说道。
国师若有所思的捋了一把白须:“只要猎桑国率先出界攻打我军,列国就会认为,是猎桑国背弃五亿年不战的条约,与我乌羌国再次开战。”
“正是,到那时,列国定会指责猎桑国的言而无信致使生灵涂炭,而不愿向猎桑国伸出援手。”
“听起来,吞并猎桑国一事,并非难事。我军经年苦练,个个儿勇猛善战,为的就是能尽早吞并猎桑国。”
“国师深谋远虑,精于行军用兵之道,末将深感敬佩!”
“吞并猎桑国,才能壮大我乌羌国,对后继吞并其它国家,就容易多了。”
叱云珩心里“咯噔”一下,国师的野心竟如此之大,妄想席卷整个鸿濛列国,让乌羌国成鸿濛唯一霸主。
本还想着借乌羌国将猎桑国的暒歌拉下位,自己登上玄黄殿。
现在倒好,国师要吞并猎桑国,以及玄域列国。
想了想,眼光得看长远一些,乌羌国虽有君上,做主的却还是国师。
国师已活了几亿年岁,这老态龙钟,风烛残年之貌,定是未修得玄灵不灭之身。
乌羌国君上又素来受国师压迫,怕是早已丧失一国之君的担当与傲骨。
只要国师寂灭,早已惯了国师越权从旁协助的乌羌国君上,要他独挡一面担起一国重任,怕也是有心无力。
到那时,再逼懦弱的乌羌国君上禅位,自己登位坐拥无垠鸿濛,也不迟。
有道是,能者居之;无能者,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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