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洲怕是不止恨他那个只会大人的父亲,甚至对他那个软弱可欺的母亲也充满恨意,所以才会这么多年从不祭拜,结婚一年也从来没提起,就连家里也没有任何他父母的照片。
纪宁看着他令人心中发寒的神色,稍稍俯身,一字一句道:“你真以为,你母亲死了,就没人知道你父亲是死于你手吗?”
“你胡说!”
徐明洲想都没想的大声反驳,然而面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却更加坐实纪宁心中的猜测,也让一旁默默看着的柳沧震惊了。
徐明洲这表情分明
想到那年徐明洲才十八岁,就胆敢弑父,让柳沧忍不住将对他更加戒备了。
甚至他都做好准备徐明洲这种人说不定会对今天的事情心中记恨,暗中报复纪宁,毕竟他可是连杀人都不怕
在徐明洲要打她的瞬间,纪宁直起身退后一步:“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既然你现在狼狈的样子我已经看到了,也确定了我的猜测,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纪宁当先离开,柳沧紧随其后。
柳沧开车的时候,看了纪宁好几次,目光带着些欲言又止。
纪宁等了一会,见他依旧没有开口的时候,索性在他又一次看过来的时候转过身,定定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徐明洲的父亲是死于他手,而不是像报纸上说得那样被他母亲杀死的?”
柳沧才意识到自己频频看向纪宁的目光早就被察觉,见此也不再闷在心里:“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猜的?还是说昨天我们去他以前的家里你发现了什么?”
“恰好,我就是猜的,”纪宁目视前方,话语中却满是自信,“你打了不少官司,或许对律法和钻空子了如指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却不一定懂得人心。”
恰好,她学过心理学,对人物心理分析还是会的。
她虽然没有见过徐明洲的母亲,也对她不了解,但来的路上私下用手机查了一下那个新闻的后续。
那个案子当时很轰动,至少唤起了一些人对家暴这个词的理解,原来夫妻之间不只是小打小闹,还会有丧心病狂的下狠手。
在那之后还有比较灵敏的记者,趁着热度没过去,询问徐家附近的邻里不少问题。
徐家在那里都住了十几年,邻里邻居的,不少人的采访都说徐母被徐父打了好多年了,他们刚开始还会拉架劝和,可徐母却不让大家管,指责大家掺和他们家事。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也就没人再管闲事,以免最后连个感谢都落不得,反倒碰了一鼻子灰。
不过就算如此,徐父也依旧没有改变性子,并且一次下手比一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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