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会被打的骨折或者昏迷住院,就连公职人员插手都被徐母这个不识好歹的给撒泼骂了一顿,就是为了保护徐父。
纪宁一目十行的看完,心里只觉得徐母的性子,死在徐父手中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从那些邻居和朋友、同事的眼中,徐母那么一个可以说是被打了十几年,按理说就算是再有脾气的人也得被打成一个只剩下奴性了。
这么一个人,要反抗早就反抗了,怎么都不可能在忍了十几年才反抗吧?
她前世不是没接触过一些被长期责打的女人,那些人不少被断断续续打了小半年就会有心理阴影,大多都是提起丈夫的名字,甚至只要对方冷冷的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浑身颤抖之类。
至于反抗?
完全不存在。
所以徐母反抗的可能性很小,除非是为了重要的人
可她分明记得,上边写了还十八岁的徐明洲提前被徐母吩咐出去买酱油,所以避开了徐父徐母自相残杀的画面。
等到回去的时候才发现父母倒在血泊中,这个有小卖部的老板为证,证明徐明洲才买完酱油不到两分钟,楼上就传来尖叫,接着邻居看到就报警
在十几年前侦查技术不够先进,也没有太多的心理分析,所以那个推测也算是合情合理。
可在现在看来,却不一定了。
不过纪宁到底只是前世有了几年破案和刑侦方面的经验,却找不到什么证据,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试探徐明洲。
幸运的是,她的试探成功了。
柳沧还是不太明白,他比纪宁大三岁,出社会也早,按理说一个才出社会就被婚姻套牢脚步的人说出这种话,如果在平常他会觉得对方是个故作高深喜欢吹牛的人,可说这话的人变成了纪宁,柳沧却生不出丝毫怀疑。
车一停下,纪宁跟随柳沧去了事务所,看着他拟了两份离婚协议书,这才拿了离开。
“纪小姐。”
“嗯?”已经走到门口的纪宁转过身,“有什么事吗?”
柳沧一顿,险些忘了要说什么,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还要回那个家吗?”
明白柳沧指的是徐明洲住的那个小区,纪宁点了点头:“徐明洲还得住院一周,我一个人住不会有事的。”
时间匆匆过了四天,纪宁下午五点多就换上前两天买的一套廉价又宽大的衣裳,给自己化了个妆,保证就算是纪母站在面前也认不出她,这才去了徐明洲父母名下的房子对面的一个店里吃东西。
纪宁去的很慢,而且没有吝啬的点了不少,目光却时不时的扫一样单元的大门。
她可没忘记上一回听到那两人说是五天后的七点,现在已经六点了,距离对方提货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一般来说提货的时间不会太早,否则定时间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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