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聪明的林雪一下就听出高国顺话中有话,他还不服气,“不能今晚听我的,以后也听我的才校”
“好,听你的,我缴械投降。你咋办?”高国顺无奈的。此时他可真服了她。不服,她就不理他。可是他喜欢她呀,只能投降。
林雪听后,顿时心花怒放,“今晚和我学跳舞,学不会不校”
高国顺立即站起来:“学跳舞,好。”
刚罢,口袋里的手机嗡文震动,他掏出手机看,是所长丁建的电话,“高,快来所里。区发生命案,马上出警。”
“是,我立即回去。”高国顺关掉手机对林雪:“不行了,今晚有紧急任务,所长命令我回所里,马上出警。”
因舞厅里有音乐鼓点声,林雪只看到高国顺接电话,并没听到他什么,更没听到丁所长什么,她疑惑的问:“怎么,要走?”
高国顺是个立志要当福尔摩斯那样的警官,所以听到有命案要他去侦破,顿时浑身变得精神抖擞,充满自信的:“出了一个重大案件,我去破了它,再来跟你学舞。”
林雪像不认识高国顺似得,瞪起圆圆的眼,从上到下看了他一遍,不满的嘲讽:“吹了吧,离了你这个警察,人家丁所长就不破案了?”
“就是。”高国顺自信的吹嘘:“我在学校学的是刑事侦查,所以所里很重用我。”
“你吹吧,谁相信你?”林雪坐在椅子上,撅起嘴朝花板上的转灯翻白眼。
“我走了,回头见。”高国顺见林雪生了气,但任务在身也顾不上多。他迈着大步朝外走去,颇像一位战士充满豪情奔赴沙场。
林雪望着高国顺的背影,她的眼眶里瞬间涌出泪水,气呼呼的骂:“傻瓜,啥都不懂。”
又一个晚8点。高国顺和丁建从一个区出来回到派出所。两人已连续两两夜没睡觉,破获了一个区的命案。
在破案中,高国顺充分发挥了在校学到的刑事侦查学,运用现代仪器寻找线索,推理案件,做出贡献。离开区时,局领导表扬了他俩,要给他俩记功,这让高国顺喜悦在心。
在派出所,丁建提议,喝杯酒庆贺一下。高国顺虽然心里有事,但还是答应了。
高国顺心里有什么事?是想去舞厅找林雪学舞,想把立功的喜悦给她听,要她同他一块分享快乐。可所长的提议怎能驳回?
两人进了派出所旁边的一家饭店,丁建点了四盘菜,两凉两热,一瓶38度的低度汾酒。在等炒材时候,高国顺给林雪兴冲冲的发了条短信:任务已完成,我立功了,一会儿去舞厅请你教我跳舞。
丁建要了两只酒杯,摆到高国顺面前一只,把两个酒杯倒满酒,端起来:“来,高,碰一下。”
“好。”高国顺端起酒杯,和丁建用劲的碰了下,“来!”,咕噜咕噜两口把一杯酒喝下去。这种喝法是错误的,看见豪爽,实际喝的太猛,一杯酒下去,仅几分钟他的脸变得通红。脸红了就少喝点,端酒杯时他心里还想少喝点,可端上杯后就忘了个干净,一杯跟着一杯。他给丁建倒一杯,给自己倒一杯,酒香迷的他晕头转向。
这样,两人一杯又一杯,喝的面色通红,酒气冲。舌头硬了,话却越来越多。
丁建端着酒杯关心的问:“媳妇儿呢?谈的怎么样?”
“还不行,可费劲儿了。”高国顺转着僵硬的舌头,含糊不清的:“不听话。我东,她偏要西,一点办法都没有,拿不住她,比破案还费脑子。”
丁建听得哈哈大笑,带着醉意开导:“听你这话,是大男子主义,要拿住人家。人家凭什么听你的?哎,忘了问了,你现在和谁谈着呢?”
“林雪,就上次有人因她打架的那位姑娘。”高国顺已醉意朦朦,可起林雪他又清醒许多,口齿也清楚了。
“见过,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丁建晃着头。
“我也想抓住她呀,可是……”高国顺话道一半,似乎清醒一些,“不对呀,又不是抓犯人,我是谈恋爱,找老婆,不,不能抓。”
“对的了,没错,就是得把他抓住。”丁建打了个饱嗝,五个手指往回一收,“找老婆,也是抓,抓挠对了就是成了,不对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明白所长的意思,下点功把她抓挠过来,一会儿我就去呀。”高国顺口齿不清的。
“去哪里?”丁建问。
“舞厅。她在哪儿跳舞,我跟她去学。”
“哦,想起来了,就那个陪舞的姑娘,不错啊不错,可也不好呐。”丁建有一搭没一搭,颠三倒四的:“陪舞,我不待见,跟这个男的跳,跟那个男的跳,没准哪就出了事。”
“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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