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国顺急忙道歉:“对不起啊。”
“你看你,出事了吧。”林雪在那辆车上听得清楚,不禁埋怨。
高国顺解释道:“没出事,就是差点撞红灯。”
“你急什么?”
“追你。”
“别追了,我不喜欢你。”
“吱”的一声,司机刹住车问:“咋?追不追了?人家不喜欢你。”
高国顺一脸沮丧,有些泄气,:“她这人眼太高,让我想一想。”
开车的是位中年司机,把车启动在路边慢悠悠的走。声音稳稳的:“找对象不是这种找法。”
“咋找法?”
“不要一阵冷一阵热,要热下去。我看她不是不喜欢你,她是有意跟你闹着玩。”
“可是我不行啊,不会开玩笑,脸皮也太薄,拉不下脸来跟她好话求她。”
司机:“你才是糊涂,不要硬求她好话,但也要瞅准机会表白自己。像刚才你的做法就丢失了一次机会,她不喜欢你,你回她一句,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呀,不就缠住她了?也表白了自己。”
“哎呀,是这么回事。师傅高人,你的对,刚才我应该死皮点。”高国顺拍着脑袋,一副醒悟过来的样子。
有些出租车司机喜欢开着车同客人聊几句,是因为一人开车闷得慌。这位司机也这样,打开话匣子:“女孩子都喜欢听奉承话,喜欢你哄着她。当年我追媳妇,拿着雪糕在后面跟着她。她喝完酸奶吃雪糕,搞得肚子疼,骂我是害她。明明不该那样吃,她还非要那么吃,有啥办法。我只好承认自己不对。最后她,我跟上你算倒了霉,这句话实际上是原谅了你,如果你要认为跟上你是倒了霉,就冷下去不找她,你可真是要倒霉了,听得懂她们的反话,很重要。”
高国顺听后,自我检讨:“我是不行,在这上面没有动过脑子,现在就不知道该去做啥。”
“做啥?去追她嘛,做啥?不获全胜决不收兵。”司机的口气毫不犹豫。
高国顺一听哈哈笑了:“好像是这么回事吧。”
到这里,车进入市区。高国顺:“师傅,谢谢你,就到这儿吧。”
下了车,气还灰蒙蒙阴沉沉的,空上飘着一点雨,空气轻快凉爽,高国顺同司机的谈话让他心情开朗许多。回到派出所,换了身衣服他躺在那里静想,有了主意。
晚般,高国顺身着便装进了文化宫舞厅,这里仍同往常一样,灯光朦胧,人影绰绰,舞侣们在舞池中欢歌笑语,纵情尽兴。
他沿舞池边绕了一圈,看到林雪正同一位陌生的中年人共舞。那中年人衣着鲜亮,舞技娴熟,看来是个常跳舞的人,使他心里有些不快。不快是不快,能怎么了人家?林雪还不属于他,不是他老婆。即使就是他老婆,能咋了她?也不能不让她和别人跳舞,非有这种肚量才能把林雪拉过来,非得学会跳舞才能和她走到一块,他心里产生出一种学跳舞的想法,便找个座位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雪。
舞曲停,林雪朝那个男士点下头,转身朝舞池边的椅子走。这个动作表明她和他不是熟人,他心里轻松了些。
林雪看到高国顺坐在椅子上,她朝他走过去。还隔着几米远,她朝高国顺眨了下眼睛,闪动着快乐的光泽,含着笑问:“你是来看我出丑?”她闭口不提机场乘车回来的事。
你不提,我也不提。高国顺有意的开玩笑:“不是,我是来保护你。”
“那就不用了。警察可多了,谁都能保护我一个弱女子。”林雪话中带着嘲讽。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和你关系不一般,是你大哥。”高国顺的谈吐突然变得机智灵活,大言不惭的。
“谁认你大哥了?光想充大头。”林雪讥讽道。
“咱们刚认识时,你不是喊我大哥?”高国顺较真的问。
“真不脸红,那时我是喊过你大哥,可是你配不配当哥,净办的些糊涂事。”林雪笑嘻嘻的反问。
“你咋就能配当哥?”高国顺是一根筋,想把关系拉近还不敢,只能绕圈子。
“你听我的话就配,不听我的话就不配。”林雪也在绕圈子,但她得比较明了,把高国顺逼到死角。
“好,今晚我听你的,你咋就好?”高国顺话中有话,还给自己留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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