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虞酒清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媳妇能顺利娶回去就行了。
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保命符,虞酒清,舔了舔牙龈,眸光里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于是机智如他选择立马表忠心,说道:“需要什么帮你处理掉吗?”
陶安念对他绽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八颗洁白整齐的小米牙露出来,小梨涡若隐若现,像朵可爱的小太阳花一样,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单纯无害。
“不用了哦,我自己会处理。”说完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对鸭舌帽。陶安念反手把白色的鸭舌帽扣到脑袋上,拿着另一个走到虞酒清前面。
虞酒清看见楚杏纭突然凑近,近的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陶安念精致细腻的脸颊上细小的绒毛,他感觉到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陶安念看见他的动作,眸子一闪而过冷冽的光芒,不屑的嗤笑出声:“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只见她轻轻踮起脚尖,粗暴的把黑色的帽子像套垃圾袋一样往虞酒清头上一套。
也不管他的表情如何,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个小猪储钱罐递给了他。
“给,把这个回去还给你妹妹,我昨天查了一下衣服的价格,这些钱应该是够了。不够的话在找我拿。”
里面存的都是百元大钞,仍然还存的满满当当的,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是绰绰有余了。
“小姑奶奶,我说你让我这么一个大男人捧着一个这么粉嫩的小猪存钱罐合适吗?”
“嗯?”陶安念颇为威严的声音一响起。
虞酒清就忙赔笑不迭,自圆其说道:“合适合适,再合适不过了。”
陶安念满意地点点头,便转身打开门穿上鞋拿起钥匙一起呵成。她勾着钥匙的食指轻轻用力,那把钥匙便花儿似的旋转开来。另一只手端着一个粉粉嫩嫩的保温桶,里面是陶安念大清早起来亲手熬制的鸡汤,最适合给楚父补身体了。
于是她扭头对虞酒清说道:“别愣着了,快送我去仁和医院。”
仁和医院?那岂不是全城医疗设备最好的医院,价格也是最高的,她自己都穷的负债累累了,还去那里干嘛?虞酒清下意识压低帽沿心想。
虞酒清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搭在裤口袋里,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不知怎的正好与楚杏纭的穿着搭配到了一起,看起来很像情侣装。
他亦趋亦步地跟在陶安念身后,突然冷不丁的出声:“你出门不用化妆的吗?”
“化妆?”陶安念迟疑了几秒,愣愣的仰着头,似乎在思考虞酒清小朋友提出的问题,随后甩开肩上的一缕头发,一脸自信地答道:“不用,我天生丽质。”
虞酒清:……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特别重,陶安念皱皱鼻子轻车熟路地走进一间套房,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
她推开门只见楚父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撇过头呆呆看着窗外。
陶安念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窗户被擦得很亮,很亮,亮的没有一丝烟火气。透过窗户能看见外面的繁华街道,过了马路便是几幢别墅楼,明明是那么熟悉的地址,可是他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家在哪儿。
陶安念只觉得嘴角有些苦涩,似乎被楚杏纭的情绪所影响到了。她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帮助楚父掖了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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