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容寻激动极了,兴奋地拉着莫无忧的胳膊晃来晃去,道:“那无忧哥哥,咱们可就说好了,明天一起去踏青啊,你可不许爽约啊,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嗯,好。”莫无忧又是淡淡地回了一声。
“无忧哥哥,那……那我明天还想麻……”容寻在心里纠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支吾着开口。
原本想麻烦莫无忧明天去王府里接她的,因为她怕,她的两个哥哥不许她出府去玩,若是莫无忧去接她的话,哥哥们一定会同意放她出府去玩的。
“郡主,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莫无忧却仓促地打断了容寻的话,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哦,那好吧,无忧哥哥先去忙吧!”
“告辞。”说完,莫无忧头也不回的就直接走了,只留下容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无忧哥哥好似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她说话的,可他这次回来,对她的态度,说话的声音,还有语气与以往都不一样了。
这种异样太明显,让她想忽略也忽略不掉。
无忧哥哥,这是怎么了?
……
王府。
容越抱着孟芙蕖,一路小跑着回了王府,虽然路上芙蕖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可不知怎的,她张了张嘴,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偏偏身体还动不了,硬是让容越给抱到了越王府,后来,她才知,是被点了穴位。
刚到王府门口,福伯就迎了上来:“殿下,您回来……”
“福伯,拿着我的牌子,速去宫里请太医!”说完,容越便抱着孟芙蕖回了自己的寝殿。
“是!”
福伯虽然好奇容越怎么抱了个姑娘回王府,却也不敢多问,遣了人,拿了他的牌子,就进宫去了。
不消片刻,太医院里大半的太医便在殿中聚了个全,凡是当值的,都被请了回来。
王府的小厮进宫去请太医的时候,碰巧遇到了慈宁宫的太后。
太后一听说容越遣人来宫里请太医,深怕王府里出了什么事,二话不说,就让所有的太医都跟着小厮回来了。
殿内,太医排排站,一个个排着队上前去给孟芙蕖把脉。
把了脉后,一个个都作沉思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困惑的不行,可是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只等院首也把了脉之后再说。
嘴上不说,心里却困惑的不行,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啊,是每个姑娘家都会有的正常生理问题啊,怎么王爷还请太医来给这位姑娘看起病来了?
太医院院首钟太医把了脉后也是一脸的懵,从这位姑娘的脉象上来看,并没有什么大碍啊,只是近日可能亲戚来访,所以略有些贫血罢了,待这几日过后,好好休息一下,再小小进补一下,就会没事的了。
可再看其他太医,都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连句话也不敢多说,钟太医心里就也犯了怵。
宫里人都传,这越王殿下的脾气不暴躁,不大好伺候,可是宫里谁也没有给越王看过病,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了。
现下看越王爷的脸色,钟太医心里也有点儿发虚,他捋了捋胡须,似是下定决心,最后才郑重开口道:“回殿下的话,这位姑娘无碍,只要这几天多休息休息,少碰些冷水,少吃一些寒凉辛辣的食物,就没事了,殿下不必太过忧心,姑娘此症是正常之症。”
一听这话,孟芙蕖羞得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她之前都说自己没事,回去休息休息就可以了,偏偏这个什么……什么越王还不相信,非要带她来看大夫,路上为了防止她逃跑,竟然还点了她的穴位,让她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这下好了,丢脸都丢到太医院去了。
今日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不过要不是她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的话,哪会儿让他给抱到这儿来?还丢了这么大的脸?
“放肆!”容越一拍,那扶手登时就裂了,“本王请你们来是看病的,可不是胡说八道哄骗本王的,本王纵使不是医者,也知道流血了不是什么好事,钟太医,你好好给这位姑娘看看,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该怎么医治?”
“殿下,这位姑娘是真的无碍,不用医治的,只要这几天多卧床休息,谨遵臣的医嘱即可,殿下,若是这位姑娘真的有什么事的话,臣是万万也不敢欺瞒的啊!”
容越眼一瞪,又要发脾气:“庸医!连个病都看不出来?还做什么太医?”
庸医!都是庸医!连个病都瞧不出来?
怎么无碍?
哪里无碍?
他虽不是医者,却也不是瞎子,他刚刚抱她回来的路上,她面色十分难堪,脸色也虚白,身上还一直在冒冷汗,这是无事的样子吗?
而且,他刚刚抱她回来的时候,衣襟上还不小心沾染上了血迹,他近日也未曾受伤,这一看便知是她身上的,他不小心沾上了,正常人,哪儿会无缘无故的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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