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叶夕桐快速地给了那人一巴掌,然后嘴角一勾,快速小跑冲入小巷拐角,飞身从屋顶逃去,宙渊降临时,她已经消失,只匆匆瞥到红色裙摆衣角在巷口飘了一下,宙渊走向两个男人,被打一巴掌的微胖猥琐男惨叫一声:“啊!臭娘们!你敢打我,放开我,别跑!臭娘们!”
男人骂骂咧咧,转头看到宙渊走过来,忍不住有些尴尬,却依旧忍不住招呼一声:“兄弟,大侠,你来得正好,快帮我们解开一下吧,我们被那妖怪陷害了。”
他语气充满恼怒,希望能引起夙笙同是男人的共鸣,毕竟他们只是想玩玩,没想到就这样被那女人下套了,他们觉得同是男人的宙渊应该能够理解的。
宙渊看着他们身上毫无伤口,就是绑在一起的连体肚兜红得有些低俗,他可不愿意去碰那东西,便冷冷丢两字:“活该!”然后从他们身边走过,目无旁视。
“我靠!”男人瞬间爆粗口一声,竟是没料到他不仅见死不救还狠狠补一刀,看着他目无旁视地从旁边走过去,赶紧开口道:“你别见死不救啊!我们知道错了,你要是不帮我们解开,我们明天就要被人看到了,我们真的不想丢面子啊,大侠,求求你帮我们解开吧。”
“骚扰女子,不配有面子!”宙渊脚步一顿,冷冷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男人顿时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起来,随即看真的没有被救的希望,忍不住恼羞成怒大声骂道:“呸,你少装假正经,我看你就是看上那个妖怪了,所....呜。”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块泥巴封住嘴巴,两个都一样,一股泥土的味道吸入鼻子中,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牢固,难不成这人也是妖怪?他们顿时背脊发凉,努力同脚向前走回家去,在黑夜里看起来更像个双面怪物。
宙渊跳上屋顶,顺着叶夕桐离开的方向追去,落在地上时,只见酒馆的门仅剩的最后一道黑缝关上了,他静静地站在酒馆门口,像尊好看的雕塑,尽管夜那么暗,前面的酒缸还是因为他的存在变得格外好看,只是他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夕桐忍不住嘴角微勾,快速走到自己的帐房,快速躺下盖上被子,宙渊站了一会,听她声音已经安静没有脚步声,只能转身离去,尽管她会术法身份有些古怪,却没有魔族妖气,而且没有伤人,他也没有理由闯进酒馆她的闺房去质问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是偷偷留在人间,不适合管她。
在安静漆黑的巷口处,那两个像双面人一样的男人慢慢挪动身子向前,却突然看到眼前和身后各站着两个黑影,他们看不清他们的脸,以为是某个可以救他们的人,赶紧一起呜呜地发出喉咙的求救声,结果那两个身影靠近时,他们的瞳孔立马瞪大,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了,各自向后退,通过身后的挤推力,他们才意识到黑衣人有两个,而且那股强烈的压迫感逼过来时,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袭卷而来,最终呈现在眼神和表情里。
然而这并不能阻止黑衣人魔气满满的杀气,他们伸手轻松地肆放黑烟,如同夺命锁一样锁在他们脖子上,在勒住他们喉咙的同时顺便吸走他们的精气,两人只感觉一股难以抵抗的漩涡吸力在抽离着他们的清醒和灵魂,疼痛感不带一丝麻痹的感觉,在那股吸力褪去时,他们也轰然倒地,暗夜如同漩涡消失后的海面,恢复平静,那两人身形一跃,消失在黑暗里,又或者说融入了黑暗里。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是啊。”
这是他们最后的对话,得意而兴奋。
宙渊回到客栈时,陈宥廷还在憨憨沉睡着,被子被他卷在身前腿间,当抱抱熊似的抱着夹着,宙渊想给他盖好,却不知道怎么扯出他夹的被子,最终还是把自己的被子拿去轻轻盖在他身上,自己什么也不盖地和衣躺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陈宥廷嫌热,翻滚了几次身子,硬是把宙渊的被子滚落在地上,自己的被子也落了一半,宙渊早早地起来,看见这一幕,沉默地抱起地上的被子,放在自己的床上,又把他的被子放上床上去,盖住他的腿。
半晌,陈宥廷醒了,睫毛动了动,看看房间光线已经亮了,宙渊背对着他,正在叠被子,他惺忪地搓搓眼睛:“尘烊,你起这么早?”
宙洲停下手中叠被子的动作,侧头来看他:“嗯,醒了?”他面色平静,语气温和地继续侧回头来继续叠被子,陈宥廷用胳膊撑着床起来:“嗯。”。
“不好了,巷口那边死人了!”一道声音急促地传入客栈,客栈里的人顿时炸开了,议论声此起彼伏。
“什么?巷口死人了?谁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村口朱家男人和李红家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死的,死状可惨了,两人还共戴着一个女人肚兜,嘴巴被泥巴堵住了。”
“哈哈,不会风流死的吧?走看看去,可有人报关。”
“有,官府已经派人来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
“朱家男人和李红家男人平日子没个正形,赌坊和青楼没少逛的,这次怕是惹了厉害人的马子,有此死法真是活该丢人。”
有人正义感十足得踩一脚,其他人也附和一声:“就是,这下看他们还敢不敢不老实点,这位厉害人物怕是给他们一个警告,玩别玩过火了。”
“死人了?”陈宥廷低声喃喃起来,从客栈走出来,宙渊听他们描述,忍不住蹙眉,肚兜,泥巴,两个男人?该不会是昨晚那两个男人吧?
“二位贵公子,你们起来了?可要用早餐?我们这就去给你们安排。”店小二见他们下楼,立马热情地迎上去,这可是大客户,不能怠慢了。
陈宥廷礼貌地笑笑道:“暂时不用了,谢谢小二,外面出什么事了吗?”他好奇地问,这辈子也就上次被追杀见过死人,这次听说有人死了,他忍不住头皮有些发麻,一股震撼和后怕自心底传来,他忍不住看向一脸凝重的宙渊,店小二忙恭敬报告:“哦,听说巷口有人被杀了,官府的人正在查。”
陈宥廷倒吸一口凉气,见宙渊走向前,便惊讶道:“要去看看吗?”宙渊点头,他听着旁人的议论:“怎么样?官府怎么说?”
“官府正在查,说是两人被勒死的,看着像是肚兜勒的。”
“哗~”此话一出,一群人立马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此等死法实为耻辱,这定是惹了狠角色的厉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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