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摆筵席,还专门派人去悟禅寺请了一位得道高僧,为他的儿子点慧心,明慧眼。
都说母凭子贵,这下子,第五房小妾恐怕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郡守府,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面露笑意,喜眯眯的看着怀中襁褓中的婴儿,那份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怀中宝贝会引起不适。
“大人,孩子刚生下来体弱,外面风寒,还是早些回屋内吧。”一旁的接生婆心中忐忑不安,还是开口打断了郡守的喜悦,虽然有可能会引起他的不快,但总比婴儿在这冷天中冻出了好歹,郡守一怒之下杀了她强的多。
“张婆说得对,是本官有些疏忽了,快,把我的宝贝儿子送屋里去。”张婆婆赶忙的接过了郡守怀中的婴儿,万分小心的转身回了屋。
“空悟大师怎么还没到。”转过身,郡守立马变了脸色,大声呵斥,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若是谁耽误了他宝贝儿子的吉时,那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的。
“回大人,按照时辰来看,应该差不多到了。”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弯腰回答,看其面相,比郡守年龄都要大些。
“应该?我要确切的消息,派人沿路再次查看,绝对不能出了差错。”
悟禅寺,离烟柳郡不是很远,站在城门上,便能够看到它的踪迹。
烟柳郡百姓烧香拜佛求平安,都指望着悟禅寺,故此,为了百姓着想,寺院便修建在了烟柳郡的隔壁,一座小山丘上。
不能建立在闹市中,这是自古以来的说法。
只为了远离世俗,能够静心寡欲,一心向佛。
出家人不打诳语,脚行万里路,口出千百言。
化斋苦修,以自身之苦渡世人为善。
“是空悟大师,空悟大师,佛陀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一时间,街道两旁的很多人双手合十,虔诚跪拜。
李长安原本和叶洛衣走的好好的,顺着呼喊的方向望去,只见身穿府衙衣服的四个人抬着轿子,上面安安稳稳坐了一个和尚,静心盘坐着,双目紧闭。
这轿子并不是常规的那种,而是只有一块板,没有遮风挡雨的庇护,上面的和尚一眼就能看得清楚,没有任何遮掩。
李长安一看,很多人跪了下去,便打算入乡随俗,正要跪下就被叶洛衣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你什么时候信的佛,我怎么不知道。”叶洛衣气的直瞪眼。
“我就是试试看会不会佛光普照,加持点力量给我。”李长安憨憨的笑着,丝毫没有想起傅少钦带着他掀了几个佛祖雕像。
四个衙役抬着轿子,前面两名带刀捕快开路,不得不说,很是威风。
看来空悟大师在烟柳郡,俘获了不少人心。
“这秃驴一看就不是得道高僧。”叶洛衣不屑的看了一眼,便再没有了关注。
李长安见没了热闹凑,也跟着叶洛衣挪脚走出了跪拜的人群,打算继续逛街。
“你们两个,站住!”
叶洛衣和李长安缓缓回头,就看到了轿子前面的捕快拿着刀,指着他们。
“你在叫我们?”叶洛衣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的询问。
“空悟大师沿路受道,你们不受感化便罢了,为何挡路。”捕快厉声怒斥。
“这路这么宽敞,我们区区两个人怎么会挡路。”叶洛衣不甘示弱,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谁的训斥,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捕快找了麻烦。
“我佛耳目清静,两位施主不受感悟拜佛,贫僧便不追究,毕竟世人多道。不过在贫僧授佛法时,站在身前路上,便是遮了我佛悲怜世人的双眼,阿弥陀佛。”轿子上的空悟大师睁开了双眼,一言一语轻声说道,那副慢吞吞的语气透露出教诲两人的意思。
“大师都开金言了,还不快让开。”捕快再次向前一步,刀出半鞘。
“嘿,我这小暴脾气。”叶洛衣正愁无聊呢,就有人送上门了。
僧人她见得多了,可还真没见过像眼前的这个秃驴这么能装的,说话慢吞吞,姿势一动不动,再比个兰花指,还真以为自己是佛祖再世了?
“初来乍到,不要冲动。”李长安一把拉住了叶洛衣,把她拽到了身后,有时候武力不一定能解决问题,靠嘴反而能一击必杀,这是傅少钦教给他的一项技能。
“这位大师,我佛慈悲为怀,不愿踩死一只蚂蚁,你看这位大哥舞刀弄枪的,是不是不太合适,有辱我佛家佛法所讲,还是说,大师其实也不懂佛?”
李长安缓缓开口,学着空悟大师刚才慢吞吞的口气,叶洛衣都差点被逗笑了。
“混账!”捕快一听,这明显是来闹事的。
“施主勿动兵器。”空悟开口,止住了捕快前行的步伐。
“大师,这小子明显不知好歹。”
“且慢,眼前的两位施主对我佛有很大的误解,心平气和,待贫僧来感悟他们。”
“可是大人那边……”捕快不愿意打断大师的话,但郡守大人他更惹不起。
“无妨,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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