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听清了,赵敬廷离席之后,可是搂着两个舞姬一起滚上的软塌。
见他如此,赵敬廷老脸一红,头压得更低了。
赵伦恰好瞧见了,冷哼一声向他瞪了过来。
原本的赵信确实有些惧怕他这位兄长的,现在自是没了惧意,见状不过只稍耸了耸肩,倒又让赵伦又多看了眼。
赵敬廷说完,书房中沉默了良久,但赵宏骞终究是没能忍住,指着他骂道:“年少时你就有贪杯好色的毛病,不想这一二十年过去了,从军为将,入京为官,竟还改不了这毛病,你……你……你可真气死我了!这下好了,你就到诏狱里陪那司马畅喝去吧!”
“啊?”
赵敬廷这下脸色大变,连羞愧也是丢了:“我只是多喝了两杯,谁知道恰好就遇到此事啊。二叔,你要救我!”
赵宏骞重重坐下,气呼呼的,直扭过了头不去看他。
赵敬廷一脸的着急,看到了一旁的赵伦,便如溺水时抓到了稻草,又求道:“子义你可要帮我,对,让你爹帮我求求情,他也算封疆大吏了,说话一定管用!”
这种事情,是靠求情能解决的么?
而且,让赵敬之来求情,这是嫌赵敬廷的罪不够大,还是嫌牵连的不够多?
眼看着赵敬廷情急之下,开始乱投医了,赵宏骞气的直翻眼。
赵伦也是无语,但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开口,“七叔,你饮酒误事,这玩忽职守的罪名是逃不掉的,不过这罪不至死,我看最多也就是革了官职。当然,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你那友人,还有酒肆舞姬找到,让他们作证,如此方能将涉嫌袭击太子的嫌疑洗去。那才真是要命的大罪!”
赵敬廷闻言,如拨云见日,心中稍定,当下就着急起身,“对,子义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找人作证。”
赵敬廷本就不是野心之人,眼下也就更不想着官职了,性命要紧。
赵氏乃大族,他也家资深厚,哪怕不再做官了,难道还活不好?只会获得更加惬意!
赵敬廷想着,当下竟是就要起身,准备去寻他友人作证。
恰此时,书房外面却传来声音,正是那典秋的娇声:“公子,外院随二公子前来的一位名叫燕小乙的,传过话来,说是枢密院的令史寻过来了,正在外面等着,要见二公子。”
“知道了。”赵伦应了一声。
自打进了了书房,除了将太子遇袭一事说了,其余时候,赵信多做旁观,并不开口,赵宏骞等人也不在意他。不过此刻,却是一个个都向他看了过去。
“枢密院的令史?寻你有什么事情?竟是寻到这来了。”
“或许是跟封赏有关。”
先前赵信说起遇袭之事,虽然也说了自己立功,但未免有自卖自夸之嫌,也没说太多,紫微城皇帝当面封赏之事,更是没提。
眼见赵伦等人都带着疑色,赵信也不多解释,只说了声:“我出去看看。”
当下便起身,告了声罪,推门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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