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队员把我身上湿透的棉袄,裤子扒了下来,又有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将他身上的棉袄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那个队长蹲下来询问我:“你还好吗?”
我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但没忘记感激:“谢谢你们。”
那个队长安慰我说:“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们现在给医院打电话。”
他走到了一边,接着,我听见他拨通了电话,听起来,除了医院,他们同时也报了警。
我有些木讷的坐在岸边,看着缓缓向前流动的河水,我得救了,几天来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有队员上来嘘寒问暖,我意识模糊,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约半个小时后,120来了,我被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鸣着笛,直接开向了医院。
我没有注意到这是什么医院,他们把我抬下车,推进了医院的走廊,有人问我家属的联系方式,我虚弱的摇了摇头,告诉他们说我的手机丢了,他们也没再问我什么,推着我做了各种检查。
这一番折腾就是两三个小时,然后我就被安排下来,住进了病房。
一切很顺利,不久以后,警察就会过来,他们会联系上我在县城的亲戚,然后跟着他们走完程序,我就会回到红城,继续我正常的生活。
有一个护士负责看护我,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她给我打点滴的时候,我问她:“我的身体没啥事吧?”
护士职业性笑了笑:“没啥事,就是有点高烧,还有点低血糖,休养几天就好了。”
我放下心来,接着问:“救我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护士说:“他们啊,联防大队的队员,巡逻的时候看见了你,对了,你怎么跑到河里去了?这个天还下水游泳啊?”
我说:“我说是逃命才不得已掉进河中的,你信吗?”
护士好奇的问:“逃命?”
如果以前有人对我说他经历过我这种事情,我以前也绝不相信,我想她自然也够呛能够理解,更何况我来北京后的经过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我说:“算了,我不说了。”
下午的时候,警察来了。
当我看到七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大吃一惊,我想到有人会过来帮我联系家人,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警察过来,出动这么大的阵势。
我更没想到,警察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拿出了手铐将我拷在了病床的栏杆上。
我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有个警察厉声问我:“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更不理解:“我做了什么?”
那个警察依然那个语气:“赵二哪去了?”
在我被老太太敲晕前,我接过一个姓周的警官的电话,他说我是嫌疑人,我顿时明朗了,我现在这这待遇应该是罪犯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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