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小声地询问:“赵二还没找到?”
那个警官一点不客气:“我正要问问你,你把赵二怎么了?”
我辩解说:“赵二怎么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认定我?”
旁边有个警察拉了拉那个警官,接着拿出一张逮捕令,在我眼前扬了扬,对我说:“我们今天下午来是把你带回去的,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等你跟我们回去后,我相信自然啥都就知道了。”
这里是医院,并不适合审问犯人。刚才还板着脸审问我的那个警官在被同事提醒后,好像也反应过来了,说:“你有什么要带的吗?没有的话现在你跟我们走。”
我看见逮捕令,知道意味着什么,我问:“去哪里?”
那个警察说:“看守所附属医院。”
我并不想跟警察有冲突,只想回去过自己以前的生活,可看起来现在像是卷入一场失踪案,在洗清我的嫌疑前,我是回不去了。
我只好配合他们,有些无奈:“那我跟你们走,我也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
有个警察打开手铐铐在栏杆的那一头,示意我跟他们走。我从病床上起身,穿好衣服,等我穿好后,那个警察再次给我戴上手铐,这次直接铐上了我双手。
衣服还是医院的病服,除了这身衣服,我再没有什么其他要带走的。
有两个警察站在我肩膀的左右,像电视中那样押送着我,其他的警察则围在我的身边,簇拥着我离开了医院。
一桩失踪案,我是嫌疑人。
阵势有必要这么大吗?
我算了算,赵二至少失踪了一星期,通常失踪了这么久,很可能是遇害了。这待遇,明明就是杀人犯的待遇!
离开了医院后,我被转进另一家“医院”,说是医院,更像是一座缩小版的监狱。
围墙有三米多高,墙头竖着一根根冷森森的铁栅栏,看起来就很凉,很锋利。这个地方的大门是一扇厚重的大铁门,两旁还有岗哨,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轮换站岗,戒备森严。
我被转进了一个小单间。
这里的病床不像正规医院那么干净整洁,床单,枕头,被子都有些发黄,可能是洗的次数多了,也有可能每次都没洗干净。
墙面也很老旧,地面则什么也没铺,只是水泥地面,窗户上按装着牢固的铁栅栏,栅栏的每一根铁棍都很粗,实心的。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姨穿着白大褂,她是这里的医生,看起来像我们县城里的那些赤脚郎中,很不专业。
到了这里后,她看了看病历,便给我换上了点滴,我看了看点滴上贴着的标签,是葡萄糖。
有那么一个地方,不亚于神秘的监狱,监狱里的犯人生了病都会被送进那里治疗,而我现在亲身经历了这里。
我的待遇跟那些罪犯一样,那些罪犯有抢劫的,杀人的,黑社.会的……他们是坏人,我是个好人,我一刻也不想待。
警察在离开的时候对我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争取坦白从宽,他还说,他们不久后就会过来正式审讯我,希望我那时候好好表现。
仿佛在他们心中我已经是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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