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与晨毅皆已入场,没有过多的言语,撸起袖子便干,拳拳到肉,够狠。
才开场便已进入高潮,观众欢呼不止。
醉汉回到自己先前坐的位置上,大大咧咧开口,“我押一碗酒,卖晨毅赢。”
押注?“谁做庄?”
“还用问嘛,她灌咱几个这么多酒了,当然叫她庄家。”醉汗指向这酒桌上唯一的一位女性。
“呦,联手对付老娘来了。”大妈讥讽道,“我庄也行,赔率老娘定五比一,单方最少一碗,封顶一壶。谁要押?”
一壶,十碗左右。
“好,我押五壶!晨毅赢。你输了喝一壶。”晨小刚猜拳划码输了好多,现在红了眼。
“去去去,五壶不算。要是傻蛋赢了你就得喝五壶,五壶你能喝完?别说灌也要灌够五壶,现在若再灌你三壶明天都得替你找块地儿挖井去。”大妈去去去的甩手。
“这么大差距那还玩个屁啊。一比一赔率搞不?”
“有种你来当庄啊老娘给你三比一。咋了,既然你们叫我庄,规则我定,爱玩不玩不玩拉倒。”大妈一脚架到凳子上睥睨众小叔,“重复声明,五比一赔率。晨毅赢的话,押一壶我便喝两碗,押半壶我便喝一碗。你们这么多人看好晨毅,每人一两碗,你们押赢了的话我也得喝上一两壶了。”
被酒麻痹了脑神经,思维延迟得厉害。大叔们思量好一阵子,终于有人拍案叫押,感觉稳赢的局,不押白不押,灌她两碗是两碗。于是乎,纷纷押一壶直接封顶。
“都押好了是吧?你们几个统统每人一壶对吧?”大妈从新审核。
其中一个人喝得口舌都不利索了,也跟风押注,“我一碗。”
众大叔起哄道:“逗吧你,整个村子都知道小辈当中最佳武力值就数晨毅,稳赢的局你才押一碗?今晚被这婆娘灌了那么多,你不想扳本?”
“想啊,可万一输了呢?”
“输你个头,真怂,害怕就别玩。这桌坐的连娘们都是虎逼,长胡子的怎能虚得像个猫崽。”身旁,晨小刚轻推他一把,“去去去去,坐一边去,寡妇那桌适合你。”
“好吧好吧,我也押一壶行了吧。”醉汗呦不过大家,便从了大家。
“瞄哥,就剩你了,玩玩?不玩就趁早认怂换桌吃豆腐去。”大妈很强势地开口。
“我押两碗吧,不过,我押的是傻蛋赢。”晨毅的父亲不紧不慢地开口。哎,今晚输惨了,为了扳本连亲生儿子都不认,倒支持起对手来着!
瞄哥押傻蛋赢?!众大汉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大妈一拍脑门,直翻白眼,“当庄?我什么那么傻呢?要是晨毅赢了,你们七个不用喝,瞄哥喝两碗,我喝一壶外加四碗;要是傻蛋赢了,你们七个每人一壶,我输给瞄哥,五倍便也是一壶。不行,得补充说明,庄家可以抵消输与赢等量的那部分。”
对于瞄哥不支持自己儿子,倒过来押傻蛋赢之事,众大汉们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瞄哥一笑置之。
梨树下,晨小佳将已断的秋千绳索打扣接好,独自一人待在这里,摇曳着秋千,看着夜空,看着篝火,看着卖弄风骚的男男女女。当看到傻蛋与人搏斗的时候,她很兴奋,又有点紧张,紧紧地抓住秋千绳索,心里默念着加油加油。
场中,晨毅傻蛋两人已经斗上这么多个回合,全都累得气喘吁吁。缠在一起滚在地上,你先摁住我揍我一拳,我又翻过来压住你给你一巴掌,平分秋色。
“打他!打他!打他!”
“先趴在他身上,压稳他再揍!”
“赶紧压稳啊,怎么又让他翻过来了!”
“喂喂喂加把劲啊,干不赢他,下把我便找你爹拼酒!把你爹灌到令你心痛!”
瞄哥一瞪眼,“咋?就你这量还想找我拼酒?得,等几年后我再老点,到时你再来吧。”
场面活跃到了巅峰,好精彩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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