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众人来到少林寺塔林附近,空闻主持下,众人在塔林不远处的山坡下,比试武艺。
第一场:道家之内比试。
“既然是我恒山派出头主持此番武林大会,那我恒山派就先出人,由座下弟子明哲与终南山费无极比试?”玄空笑道,随即看向费无极。“什么?让我与明哲?”费无极茫然失措。“第一场,第一局,就我恒山派与终南山?”明哲也目瞪口呆。“诸位意下如何?”少林寺方丈空闻笑道。
“既然是恒山派玄空道长主持武林大会,自然听玄空道长安排,我等悉听尊便。”众人点点头,异口同声。
“好!恭敬不如从命,男子汉大丈夫,不必扭扭捏捏,是也不是?”费无极走出人群,昂首挺胸,仿佛终南山屹立在渭河边。“家师既然发话了,代表恒山派,弟子也是荣幸之至。”明哲也喜笑颜开。“一局三招,决胜负,如何?”费无极自西夏、幽州后就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洒脱豪放起来,故而说话做事,乃是由着性子,从不瞻前顾后。
众人大惊失色,目光聚焦,看向这年少轻狂的费无极,青城山费无天也瞠目结舌,张明远一怔,不过想了想就点点头,默然不语。
“好!既然我们都年轻气盛,故而不必单打独斗许多回合,也别说三招,一招决胜负如何?”没曾料想,明哲更是胆大包天。众人也是交头接耳,玄空道长狐疑起来。
“好,爽快,废话少说,快快接招!”说时迟,那时快,费无极飞身而起,明哲紧随其后,两人只一掌对打,众人目不暇接,明哲已落了下来。如若不是玄空道长飞身去救,后果不堪设想。原来费无极使出终南山神功护体,只一掌,就把明哲打下来了,内力深厚,世所罕见。
众人嘘唏不已,许多前辈,诧异万分,看向喜笑颜开的费无极。青城山费无天更是点点头,拜服不已,心里想,这小子如若是我儿子,该多好,想那年离开京兆府,儿子被他娘亲带走,就再也找不到了,如今尚在人世,恐怕也这般大了。可惜,他与他娘长相不同,与我也不同,怕是我胡思乱想了。
“第一场,第二局,武当山与青城山。龙虎山张继先天师,你意下如何?”玄空问道。“不必如此,玄空道长,贫道实话实说。”龙虎山张继先微微一笑,“此番前来不比武,只是前来参会,略表寸心。”众人愕然,顷刻,默然不语。原来张继先的确只会雷法和通灵术,不曾打打杀杀的练习武功,众人自然心知肚明,不便强求。
“我青城山得罪了?贫道亲自会一会武当山天一道长,意下如何?”青城山费无天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贫道自当奉陪!既然晚辈一招制敌,我等都登峰造极了,还需要这个?比内力如何?看谁可以逆行真气,倒吸对方功力?”“好!”青城山费无天马上打出一掌。“贫道,接招!”武当山天一道长随即也对上一掌。两人对掌,内力运行,互不让步,只一瞬间,武当山天一道长的内力就被青城山费无天吸了过去,天一道长赶忙脱开,才避免意外,原来费无天的掌法早已出神入化,再说,论年龄,费无天毕竟比天一年轻一些。
众人对青城山费无天刮目相看,费无极也是乐此不彼。此时此刻,费无天与费无极眼神一对,仿佛似曾相识一般,好生了得。费无天对费无极微微一笑,费无极也是微微一笑。二人好似忘年交一般,互相说上几句话,算是不再陌生。
“此番,道家比试两场结束,第三场,一决雌雄。武当山与我恒山派,甘拜下风。终南山与青城山,一决雌雄!”玄空虽说心里不是滋味,可毕竟,武林大会,英雄豪杰皆是风尘仆仆而来,自个定下规矩,如何可以更改,毕竟明哲输给费无极,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也不能怪明哲,方才也看得清清楚楚,原来费无极深藏不露,看他大大咧咧,油嘴滑舌,不过功夫却出神入化,令人猝不及防,实乃,快,准,狠!
“我青城山与终南山,隔着蜀道,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今要一争高下,实在不忍心?”青城山费无天笑了笑。“没事!如若晚辈输给前辈也心服口服。”费无极也笑了笑。
众人看时,青城山费无天与终南山费无极对掌之际,好生了得,二人内力皆是神出鬼没,不可捉摸。费无天果然是厉害,在费无极喜笑颜开之际,一发内力,费无极败下阵来。这非费无极不用心,也非费无极故意让给费无天,而是费无天的确厉害,只一瞬间,费无极就笑不起来。张明远见状就过去帮忙,两个人加起来也非费无天一人对手。玄空道长一看,如若张明远、费无极不脱手,功力迟早减半。费无天也不忍心让费无极受伤,故而一掌打去,双方马上脱离对掌。
“前辈!弟子甘拜下风!”费无极不甘心也无可奈何,方才还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赢得此番武林盟主的地位,没曾料想,第一场第一局,可赢明哲,却不能赢费无天。
“青城山果然厉害!”玄空心里对费无天佩服起来。“过奖,过奖!主要是青城山,山好,水好,心情好!”费无天哈哈大笑。“第一场,青城山获胜,道家家由青城山做代表!”空闻一语落地。“恭喜青城山掌门人费无天!”众人叹为观止。
第二场:佛门之内比试。
“既然来到少林寺,老衲就以和为贵,少林寺退出比武,把机会让给诸位佛门高手,如何?”空闻笑了笑。“我梵净山也退出比武,只是前来一观。”红云方丈也笑了笑。众人大为不解,可既然他们发话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如此,贫道尊重空闻大师的决定,诸位以为如何?”玄空环顾四周。“好!”众人点点头,还是议论纷纷。“第一局,五台山对战峨眉山;第二局,九华山对战普陀山。第三局,一决雌雄。诸位以为如何?”玄空笑道。众人喜笑颜开。
“明月师太,得罪了!”五台山慧能方丈拿出一朵小小的金莲花放在手心,念念有词,只见,步步生莲,越来越大,好生了得。慧能拿着金莲,如同一对金钹,旋转起来,虎虎生威,飞向明月师太。“我峨眉山也是天下无敌,看招!”只见,明月师太大手一挥,甩出腰间一把宝剑,这宝剑乃天下第一的金光剑,剑气所到金光闪闪,不必说什么削铁如泥,更为厉害之处,在于,这剑金光一出,所有宝剑一瞬间都会化为乌有,十分奇特。不过五台山金莲非同一般,自然不会被金光剑所镇住。两人在群山之间对打。金光剑与金莲相碰,金莲被剑气所伤,慢慢被明月师太收了去。慧能大惊失色,败下阵来。
“还望明月师太,高抬贵手,把金莲归还我五台山。”慧能方丈尴尬一笑,算是认输。“不用方丈出口,贫尼自当奉还。”明月师太口念佛陀,拿出金莲,金莲飞回五台山慧能手中,明月师太微微一笑。众人神情恍惚,不觉缓过神来,也是不敢想象。
“没曾料想,峨眉山金光剑也前来助阵。方才比试乃器物,此番贫尼与海天法师比意念,如何?”九华山连衣师太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连衣师太所言极是。贫僧最喜欢坐禅,莫如在这山坡之上坐禅如何?”普陀山掌门人沈海天点点头。“这,如何比法?”费无极纳闷之际,居然笑出声来。“不可胡说。”张明远赶忙捂费无极的嘴。众人乐此不彼。
“这禅,不一定坐。我二人可对眼神,禅宗心中,心中意念又见于眼,对视双眼,实为比试禅心,法师可明白了?”连衣师太解释开来。“好!”普陀山沈海天点点头。
众人看时,只见两人相距一米之内,一双眼睛,看着对方。沈海天的眼睛里是海天一色,这海天一色居然送到连衣师太眼中。两人好似在普陀山外大海边的沙滩上比武,沈海天对沙滩司空见惯故而走起路来,随随便便。而连衣师太没见过大海,也没见过沙滩,故而,不大习惯。此时连衣师太才恍然大悟,被沈海天陷入了幻境,必得马上逃出,不然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连衣师太坐了下来,念念有词。一瞬间就逃了出来,原来她心想九华山就回到了九华山。九华山云海茫茫之际,连衣师太把这般景色送到了沈海天眼中,沈海天不觉又被带到了九华山的云海茫茫,连衣师太对沈海天微微一笑。沈海天跟在连衣师太后面,如何也追不上她。这才发觉,被连衣师太带入了她的幻境。沈海天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不知为何,原来连衣师太念念有词的是如来佛祖,而沈海天念念有词的是观音菩萨。孰大孰小,一目了然。“好了,老衲为你们解幻境。老衲已得知,连衣师太占上风!”少林寺空闻大师,一个佛光普照,一瞬间,金光闪闪,照在沈海天和连衣师太身上,两人哆嗦一下,才出了幻境。
“第二场,第三局,一决雌雄,峨眉山对战九华山。有请明月师太和连衣师太。”“两个尼姑,有意思。”费无极嘀嘀咕咕起来。“别小看两个尼姑,这两个毕竟是女人,女人之间要对战起来,那天下就可怕了。”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起来。“我峨眉山上最漂亮的就是那明月。”明月师太微微一笑。“我九华山上最壮丽的就是这云海。”连衣师太也微微一笑。众人看时,明月师太使出明月掌法,连衣师太使出云海掌法,只一掌,连衣师太就甘拜下风。众人尴尬一笑。
第三场:剑派之内比试
“第一场,华山派对战嵩山派。第二场,泰山派对战衡山派。第三场,庐山派对战黄山派。第四场,昆仑山对战齐云山。第五场,武夷山对战雁荡山。第六场,昆仑山对战敬亭山。决胜的六大剑客,再自由组合,两两对决,分出三大高手。三大高手,互相对决,产生一个剑术霸主,此番便是天下第一剑客!诸位意下如何?贫道也想到了,如此多人的对决,如若慢慢切磋,恐怕费些时日,故而,一招分胜负。顷刻见分晓!”玄空细致入微之际,耐心解释开来。
众人听了都有些糊涂,谁让天下剑客太多,又有什么办法。
玄空一语落地,剑客飞出宝剑,一决雌雄。只有昆仑山玉龙飞雪,别具特色,他不用宝剑,却用一把长笛作为武器,也是威风凛凛,不可小觑。只见剑影无情,令人生畏。有人险些受伤,有人险些被刺。眼花缭乱,异彩纷呈。剑法各色各样,招数却大同小异。一时间,剑锋所指,威力无比。各大剑派,也是互不相让。
“天目琼花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一招一式皆是令人眼花缭乱,好似一朵花,慢慢绽放,可这剑法令人猝不及防,如何也不似花朵慢慢绽放。剑气所到,令人不寒而栗,如何也想象不到,与天目琼花这般美丽模样相匹配。别看这剑法花样多,可不出虚招,如若不是内力输给昆仑山,想必也是不同凡响。”费无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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