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周赈虽然心中生气,却也不想惹出大麻烦。
他煞有介事的拍了拍身上,站起身,叹了口气说:
“IT.挨踢,挨踢还是个职业,这个职业我喜欢。”
周赈这么说着,慢慢的走远了,就这么扬长而去。
黄昌平被瘦子拉起来自然老大不愿意,答应的路边摊也没兑现。
这下好了,身份证的下落知道了,找不回来了,还得补身份证!
但是以后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眼下去哪?
一连串的问题都没办法解决,回苏芷家的出租房?那地方张铭涛的呕吐物还在,实在太恶心了!但是深圳虽大,其它地方也没有落脚的可能啊!
周赈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没有其它办法,只有去出租屋。
这个地方是三十三层的楼顶,苏芷的父亲苏峻峰十多年前买楼时贪图顶楼便宜,就买的这里,这个顶楼跟一般意义上的顶楼还不一样,比如说这个楼是三十三层,但是楼顶东面一个,西面一个还有两个塔楼,都是八十几平的面积,东面的就是苏芷的父亲苏峻峰当年买下的。
这里是深圳,寸土寸金,按当年的收入水平,这里也不便宜,苏峻峰当时买完装修之后觉得还挺好,在塔楼旁边又接出来一块,凑了一百平米。
但是顶楼年头久了下雨的时候总有渗漏,破坏了装修,物业跟不上,这点很麻烦。
后来苏芷上大学时虽然大学在本市,不过城南城北的来回也不算方便,所以苏芷住校,只有放假才回来,苏家临时搭建的房子就空了出来。
苏峻峰觉得有利用价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租了出去,租金便宜,换了两个租户之后,张铭涛就住进来了。
几经辗转的大半夜才回来,周赈也没办法,看着屋里太脏,开着灯收拾起来,尤其是张铭涛吐的地方,周赈收拾了好几遍,才安心一些,躺了下去。
万事开头难,没有办法,总得一步步来。
结合着张铭涛的记忆,周赈仔细规划了一下,如果想办临时身份证,得等到十月一放假之后,就是十月八号。
再说了去东北要花钱,张铭涛没钱,省吃俭用的够到月底就不错了,他上个月的薪水已经给方锦言花的差不多了。
所以还得在快递公司干两个月,一边挣点钱,一边等着身份证补回来。对,就这么干!
周赈在“临淄星”虽然已经官至将军,管着数万人,但是从小到大他什么苦都吃过,并不介意在一个新地方从头来过。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是苏芷的父亲,房东苏峻峰。
这个平时乐呵呵的胖子跟张铭涛关系不错,周赈急忙开门让他进来:
“你昨天大半夜的折腾什么不睡觉?让你一折腾我一整宿都没睡好。”
苏峻峰说话向来喜欢夸大其词,周赈也不太在意,随口道:
“简单的收拾一下,不然没法住。”
“诶呀,你还别说,像点样了,苏芷昨天还说让我把你赶出去,说你要跳楼,是不是真的?”
“哪有那么容易就跳楼的,我就是跟你宝贝女儿开个玩笑,她还当真了。”
周赈还要在这住两个月,挣点钱再说,所以不便得罪苏家人。
“本来我也是怕出事,怕你一时想不开,想让你出去住,但是我不太好意思,你看我们有时候还在一起喝点,撵你出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张铭涛总跟他喝酒,周赈跟苏峻峰可没关系,周赈直来直去的道:
“你不用撵我,等再过两个月我就去东北哈尔滨了,不用你说我也走了。”
“去东北干什么,现在东北是冬天,都下雪了,你要是去东北不得冻死啊!”
周赈虽然对地球不了解,张铭涛也不知道东北啥样,但是苏峻峰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周赈忍不住笑道:
“东北有多少人,每年冬天都冻死了?”
苏峻峰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倒没都冻死,但是也冻够呛,你不知道啊,现在很多东北人都到海南过冬,你敢说这不是因为东北太冷的原因?你小子还敢去?”
不管苏峻峰怎么说,周赈是铁了心要去东北的,所以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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