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的脑袋怎么样,疼不疼了?”
苏峻峰知道张铭涛脑袋受伤了?周赈摸了摸伤口道:“还行,伤口很浅,不怎么疼了,我前天喝多了,都忘了怎么弄的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是真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要知道就快说,不说拉倒。”
这是张铭涛的事,已经过去的事,周赈确实不在意。
“我跟你说,你前天可惹祸了,出门小心点吧!”
苏峻峰弄的神神秘秘的,让周赈也有些心痒痒,忍不住问道:“我惹什么祸了?小心啥?”
只有周赈和苏峻峰两个人在三十三楼的楼顶,还是在自己家里,苏峻峰却还是神神秘秘的说:
“我在超市听人说的,你前天晚上喝多了,在楼下遇见个小姑娘,要死要活的非拉着人家姑娘不放手,说人家是你女朋友,死活不让小姑娘离开,后来给小姑娘惹急了,拿着砖头把你脑袋拍成这样的。”
这个怂货,喝点酒还能惹出这种事,周赈心里觉得很丢脸,嘴上却不以为意:
“已经挨打了,不就完了吗,还想怎么样?”
“后来我去麻将馆可听说了,那个小姑娘不好惹,她认识的人都是狠茬,我告诉你,你出门小心点吧,她可放出话了,说有机会还要收拾你呢!”
周赈微微一笑道:“我就是个送快递的,女朋友也分手了,都混成这样了,我还怕啥,她要收拾尽管来找我吧,”
“怪不得我姑娘说你自从跟女朋友分手后好像变了很多,看来变化是挺大,连这都不怕!”
周赈不想让别人觉得他跟张铭涛有什么不同,赶忙解释道:
“我不是不怕,而是没办法,你说吧,她要是找我麻烦,我不硬挺着还能怎么办?”
“不如你拿点钱出来,我找找麻友,给你摆一桌,找人家姑娘说和说和,或许能省点麻烦。”
在这鬼地方,有麻烦还有点乐趣,没麻烦有什么意思。
何况周赈也没钱,去了拿钱摆酒的钱,这个月他可就得吃土了。所以周赈呵呵笑着说:
“我倒是很害怕,但是我没钱啊,再说了我拿钱摆酒,怎么给你交房租?你是要我给你交房租还是拿出钱来喝酒摆事?”
苏峻峰平时财迷的很,连张铭涛穷成这样了,他还时常来蹭酒喝,怎能不关心张铭涛能不能交房租。
周赈一问,他便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了,看着苏峻峰窘迫的样子,周赈觉得很好笑。
跟苏峻峰闲聊一会儿,周赈开始洗着张铭涛的被单和衣服,苏峻峰笑道:
“这跟女朋友分手了,人反倒勤快了,自从搬来我家,我可是头一次见你洗被子!”
“本来是想仰仗女人来洗的,现在女人混没了,不得自己洗怎么办?”
苏峻峰笑着摇摇头:“拉倒吧,就是没分手我也没看你女朋友帮你洗过衣服,更别说洗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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