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等人负责卸货,一些常卖的放到涂家商楼里,一些不常用到的则放到后院的仓库里。装卸好以后,可以连同马车一起拉到后面院子,那里地方很是宽阔,不仅有练武场,还有仓库、供人员吃住的房舍。
趁着常欢他们搬东西,涂莹带着陈让参观起了涂家的商楼。常欢刚要喊,两人已没了踪迹。
涂家商楼,是一个四方建筑,没有院子,不过中间有一个天井,用于采光,下面种有植株。一二楼是商铺,三楼住人也有贵重物品的仓库。
大概了解了一下后,陈让道:“你们这儿,这么多家商户,谁是老大啊?”
涂莹哈哈一笑,娇声道:“我们这才没老大呢?这里面当家的都不是各家的家主,说话的分量也有限,选出老大有什么意义呢!”
陈让瘪鼓着嘴哦了一声。
涂莹接着说:“只是在遇到大事的时候,需要各家共同面对,才会推选出一个带头人,这个带头人不会白选,将来有利益分配的时候会多得。”
陈让很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道:“那各家怎么选位置的,谁都愿意占好的吧!”
“嘿嘿,这你问点上了,你不问我也正要说呢!还记得门口的楹联吗?”涂莹神秘道。
陈让回想了下道:“呃,不太记得了!什么三江,什么展宏图。”
“没错,你只要记住最后三个字就好了。右边三字是兴骏业,左边是展宏图。这六个字是从各家家主的名字里取的!我爷爷涂展雄,取一个展字,刚才的赵爷爷取一个宏字,以此类推。上联的居右,由第一个向门口排,下联的也是如此。”涂莹解释道。
陈让好像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原来如此,这可真够费心拔力的了!”
“你说什么?”涂莹没有听懂,便问道。
陈让却假装道:“恩,我是说,为什么会叫宏略老弟了。”
正在此时,楼外有人叫,“涂小姐,家主叫你带东园去议事厅”。
原来涂展雄跟几位客套了几句,问问索劲超你父亲索图如何?王庆丰你家家主王兴怎样?王庆丰只是王家的远房亲戚,因能力出众,才被派到这里主事。
客套几句后,又聊了聊路上的境遇,有心细的人不免好奇的问起了,穿锦袍的男孩是什么人?
涂展雄算了半天把这事忽略了,平时这里很少来家主级别的人,涂展雄本不愿意跟这些主事者说话,谁承想,赵宏略这家伙却在。只能走走过场,聊两句,哪知道还真有不开眼的,还非要问陈让来历?
涂展雄在想象中一拍大腿,嗨,反正丑媳妇早晚得见公婆,这一院子里转悠,早晚起疑,不如趁现在一起解释了!
不过该怎么解释呢?看着外面忙忙碌碌的人涂展雄计上心头。
“哦,你们说东园啊!”叫了一个涂家人,让他把涂莹和陈让带过来。
过了一会儿,涂莹带着陈让走了进来,两人刚到门口,赵宏略就感受到了一阵灵力波动,撇了一眼涂展雄道:“涂兄,有什么需要向我们隐瞒的吗?怎么还动用灵识了?
涂展雄嘿嘿一笑:“宏略老弟你误会了,我是叮嘱他给你见礼,不然丢了我的名分。”
陈让不急不缓的上前道:“赵前辈,晚辈东园。目前我虽然只是涂家的学徒,但已经成为师父的半个徒弟了!刚才师父提醒我,您与他同辈,所以一定要行跪拜礼,不然失了礼数,师父脸上无光!还请赵前辈理解。”
赵宏略听后,哈哈一笑,冲涂展雄伸了个大拇指,转而看向陈让道:“免了,咱们荆湘会馆不兴这些。”
按理说,晚辈给长辈第一次见礼,是要行跪拜礼的,只是当下的社会,根本没有人愿意执行这套礼数。涂展雄私下给徒弟提醒,也说得过去,所以他就信以为真了!
之所以说是信以为真,因为涂展雄压根没交代陈让,要行跪拜礼。只跟他说,称自己是涂家学徒,算涂展雄半个徒弟。还没继续交代就被赵宏略打断了!
陈让还算机敏,见赵宏略挑理,也就有了上述说辞。再看涂展雄,偷偷将手心的汗,在椅子扶手上抹了一把,然后喝口水压了压心跳,并暗中感慨,自己没看错人。
这时涂莹也娇俏的上来道:“赵爷爷,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小莹都长这么大了!”赵宏略尴尬一笑道。
老家伙还是几年前见过涂莹,在外面还真不敢认,但这里有其他赵家的人,早在涂家进来时,就将人员介绍了一遍,只是看着陈让眼生。
要是陈让低调点,只是普通护卫,也没人关注,谁知哥们一袭锦袍,还跟涂莹走的这么近,不引起关注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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