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赵宏略的客套,涂莹上前施礼道:“晚辈涂莹给赵爷爷请安,给各位长辈请安。”
“晚辈东园给各位长辈请安。”陈让也趁机与涂莹一起向其他人施礼。
正在施礼的时候,厅内一阵灵识波动。
现场主事者中,修为最差的索劲超,疑惑的看向涂展雄道:“涂大伯,你看上这位小友的什么了?年纪很轻但雾灵中期修为,也不出众啊,只能读读玉简!”引得其他主事者忍俊不禁。
不经同意,就用灵识探查别人修为,是对别人的不尊敬。涂展雄虽有不悦,但还是勉强一笑道:“劲超啊!你可别小看了我这半个徒弟,他可是从成年利齿虎的爪下将小莹带出来的!”
涂展雄说完后,厅内除了涂家的人都张大了嘴巴。
涂展雄向陈让抛了一个眼色。陈让心领神会,既然说出来,就可以放开了吹,涂前辈这少有的骚情眼神,肯定是这意思了!
唾沫星子满天飞,陈让大吹大擂,真假参半,他说的越假,厅内人越对他没有戒心,因为真有实力的人谁会吹?
听了索劲超的话,赵宏略也用灵识查了下陈让的修为。再听到陈让吹牛,赵宏略轻轻摇头,看向旁边的涂展雄道:“涂兄,这位小友脑域破裂,恐怕是修为尽失了吧!”
“宏略老弟,你也知道,修为只是一方面。”涂展雄先说了句场面话,然后用灵识假装对赵宏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收他做半个徒弟的原因了!以前他的修为应该不低,能恢复最好,不能恢复那半个徒弟也不用做啦!”
赵宏略也点头道:“是啊!人人都想成为高手,但又有多少能做到的呢!”
此时王庆丰又搭言道:“这位小友家境应该不错,怎么会想起当学徒呢?”
陈让缓缓道:“这位前辈可能是误会了!”
“这位是王家在荆湘会馆的主事者王庆丰,是王家家主远房亲戚的孩子。你叫他丰叔。”涂展雄提醒陈让道。
陈让点头称是,然后继续道:“我身上的衣物还有…”
没有继续说,转而道:“是我从一个阔少那赢来的!”
原来陈让宇戒里还有几件替换的常服,但标志性不明显,不能确定陈让的身份。不过在洪泽兽苑里,涂家人给陈让换上的衣服破损严重,被他引火烧了,只能用这些衣服解燃眉之急。但却引来一身麻烦。
王庆丰假装很惊奇的道:“哦,怎么赢的?”
陈让看了涂展雄一眼,涂展雄微微一点头,陈让便很从容的扯谎道:“是看谁能闯出玄幻阵。最后我赢了,这也是我师父为什么能收我。”
这时涂展雄很想岔开话题,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便高声道:“犬子涂山去哪里了?”
“涂大伯,涂山跟刘建创到裕华楼会客人去了!”索劲超赶紧道。
涂展雄不悦道:“会客人?什么客人?他跟刘建创一起还不掉沟里去。胡闹。”
原来,在这里当主事者,回去基本都是家主的继任者,是各家重点培养对象。稍有差池影响的是整个家族的利益。而且在灯红酒绿的江中城中,很容易迷失。
想当年,荆湘会馆哪有今天的规模,这都是在涂展雄这一代打拼出来的,所以才有楹联藏名的待遇。而这一代,只能用个成语来形容,一言难尽。
其他几个主事,相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涂展雄看向赵宏略道:“你家赵仁怎么也不在?”
“他替我回一趟家,取点东西。”赵宏略也不想多说,看向赫盛强道,“盛强,去看看酒菜准备的怎么样了吧!”
厅里人又聊了几句,过了一会,赫盛强带着丰盛的酒菜进来了!
涂莹陈让知趣的退了出来,本想去后院,结果涂莹拽着陈让,跑出了荆湘会馆,向热闹的街市上走去。
两人很快来到了,先前看到的那座牌坊,过了牌坊就是外街。仅一门之隔,一边暗雅肃然,另一边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在现任随主的治理下,不再严格执行刻板的市坊制度,临街而榷,开始增多,抑制商业的政策有所松动。也就出现了“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的盛况。
看着如织的行人,涂莹大胆着牵起陈让的手,在人群中钻来挤去,还不时品尝各种美食,煎烤烹炸,各色糕点,吃的不亦乐乎。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绸缎铺,正好把陈让这身显眼的衣服换换。
两人打定主意进得里面,顾客很少,因为是晚间,很少有人这时裁衣。不过总有巧合。
本以为没人,不过往铺面深处瞧了瞧,只见老板着装的中年男人与一个小伙计,正对着一个少女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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