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谞就纳闷了!教廷为什么不用金币的储蓄卡呢?难道是金币的数额太大了?实际情况也正是如此!其一,那金币的储蓄中心是七教廷和皇朝共同所设,事关教廷财政机密的事情,怎么可能通过那样的‘单位’流通转悠呢?其二,就算不考虑保密的要素,可如此大数量的金币即使是从那‘银行’中转,那也仅是一个账目的中转,实际上,金币的运输还是要必须进行——既然如此,又何必付费让他们干?干脆连同其他上供的宝物自己一同秘密上供得了!
此时的智谞已经从一个‘锦衣的贫人’变成了一个‘破衣富豪’,他此时所拥有的宝物他没有来得及细看,原因是他查看那储物戒指内部时,他的眼睛早已在一扫之间被其绚烂的金光给耀花了。不得不说,人家那谁的神,有一句话还是说的非常对的!那神曾说过:你给我你所拥有的一份财富来证明你对我的虔诚,那么我将还给你十倍的满足;你给我你所拥有的全部财富来证明你对我的虔诚,那么我会让你将来在我的极乐世界中享受你永远也享受不完的快乐;如果你把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都给我,用来证明你对我的虔诚,那么我将会让你拥有整个世界、直至永远。
用自己家的一切财富而今从‘神’这里换来了远超十倍的满足,智谞的心里很是发颤!至于其所说的什么‘极乐世界’之类的话,智谞还是觉得说成是金币最为实在一些。去那什么‘极乐世界’干嘛?要是等将来自己真的去了,可去了后才发现那儿没地儿了,那自己还能来个重新选择吗?那自己又该找谁评理去?再说了,直接用金币自己给自己打造一个‘极乐世界’不就得了?干嘛还去麻烦人家那么忙的神?整个世界中如此多的人要他忙,即使他忙得过来,智谞也‘不忍心’!——委实是这些金币更靠得住,最起码自己的家人不会再那么的受苦。
怦然的心动让他此时的心情很好,很是没诚意的向着地上那人道了句‘谢了’后,智谞拍了拍衣衫、迈步而去——却是几步之后又猛然的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看教廷分部周围的建筑设施,想了想之后,他变向、朝着教廷的大门而去。这个教廷的分部虽然设在这一规模并不是巨大的城市,但其占地面积也还是不小的,更重要的是这里可是城中平民的主要居住区,最重要的是:此时的空中还有风起。
按照那原八人的计划,资金得手而撤离之时,就是他们放火烧毁所有‘痕迹’之时,也就是说,随后的这里将被一片火海所淹没。若是一般情况,如此倒也没有什么,可而今一旦大火在这风中燃起,必然要殃及很大一块区域中的平民百姓,不敢说是来场火烧全城吧,却也会让这儿周围老多建筑毁于这风中的滔天大火。智谞的本性让他定然不会弃他人于危难而不顾,他所犹豫的是他该怎么现身,或是阻止这一帮放火的人、或是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如此也能少死几个无辜的人。
‘砰砰砰!’“开门!我是总教的人。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踹了!”‘砰!哐当!’智谞一脚踹开了人家的大门。来这里时,他已经回身收起了那被他所杀之人的尸体;而敲门时他手中所燃烧着的火把,其实就是销毁那处地上血迹时被污了的血布:此时从他的状态来看,他俨然就是一个赶路半夜进城而不好找到宿处,故而来此借宿的教廷中人。一脚踹开了人家大门后,进入门里的智谞还蛮横的大呼道:“人呢?都死绝了?怎么这老半天了也不见个会动的出来?”
按理说,经他这一番吵叫,那些放火的人应该是赶紧把他们未曾完全洒满燃火物的东西点燃,而后立即撤离这里才对,这也是智谞想到的一个可能。当然了,还有一个可能是,立即蹦出一个人来纠缠住他,而其他人赶紧把手头该做的都做完,而后再点火离开此处。他是万万没有想过那些人会试图专门把他给灭了,因为如此,对谁都不好!可是事情却正是按照他没有想过的情况发展。——他也不想想,其实在此时此地现身的他,本身就是人家所留的‘蛛丝马迹’中的一种。
从门里进入教廷分部后,是一中心矗立着一尊神像、面积很不小的广场,虽说大门的左右就有一溜儿的房屋建筑,但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智谞,一进入大门就赶紧移身至那广场之上。说起来,从他开始叫门到他一脚踹开的时间间隔并不多、却也能说得过去,而或许是这‘时间段’太短的缘故,分部内正于各处忙碌的那七人并没有来得及聚到一起。在智谞身处广场上大嚷大叫时,从大门一排的某个房间中忽然蹿出一个身影来,举剑就朝着智谞逼近。智谞还以为这是要进行他第二个计划,故而,他一边向后退缩、一边指着那人大声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之所以不问其他,是因为那人的身上并没有光神教的衣物标识。
那人根本就不答话,而是冲着智谞直接挥剑猛砍。智谞是要和这人‘纠缠’的,故而他也不和人家打,而是一边躲闪、一边大叫道:“杀人啦!杀人啦!有人杀光神教的人啦!”二号计划本来执行的好好的,可是当又有一人冲着广场上的他这里奔来时,他知道,他必须先撂倒一个了——否则不知对方修为深浅的情况下,他还真没有把握于两个对手间腾挪。
这!是他必须想到的;而这!也是从而今一直试图攻击到他的人身上所看出来、也必须如此决定的。从这一直攻击他的人身上,智谞能判断出,这人的修为应该比他高,但其武技仅可称为:还可以。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人家这些人可是一个教廷从小专门训练出来的,其所拥有的武艺知识比之一般的人当然要多,且人家这些人的年龄也比之他大多了,人家难道是整天睡大觉不成?
当第二个人急速的向着这里奔来时,智谞在一个看起来如恰好躲过的间隙,一剑从这人的双臂间空隙刺穿了他的心脏,而后迅速的抽剑、抽身,继续开始躲第二个到来的对手攻击。可也没过几招,当他发现又有三人同时现身向着他冲来时,他知道这回麻烦大了!而且更麻烦的是身为一个‘教廷中人’,他是不可以弃战而逃的——否则,家人危矣!此时的他一边躲闪、一边寻找这一面前对手的破绽,一边还嘴里叫着‘别过来、别过来’,他此时是多么的想喊‘你们快跑、你们快跑’,可就如他喊的‘别过来’一样,明显是行不通的。
‘噗嗤!’,第二个对手丧身于他的剑下,继而开始和三个对手同时纠缠。他知道,他还必须尽快的消灭了这三人及还剩的其中一个,至于最后的那个‘老大’就需要他用心的用命去拼了。有的时候,太善良了,反而不会得来好报!一片善心的前来、试图挽救周围的群众,却是在战斗中怕什么、来什么。敌人全部现身了,包括其中那个老大在内的五人同时开始相聚——还好!一道血雾之中,对手成了四个。
可也就是刚刚清除了一个时,忽而,智谞发现周围的场景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其实,他此时已经不身处教廷分部的范围,他已经被人家那个老大所展开的自我空间给收了,同时收了的还有那老大他自己及他的三个手下。目的很明显:一,阻止智谞继续向周围发射‘信号’;二,在这个他的自我空间中,能更快的解决这一难缠的对手。
“噗!”“噗!”两声剑切入人体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第一声是智谞的剑刺中了一个对手的胸膛,而第二声则是与此同时他的身体被人一剑刺伤。好在,剑下!他对手的伤致命,而他的伤算是皮肉伤。这里的情况让智谞猛然的想起奇遴所告诉过他的事情,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却根本无暇细观此处空间情况的他,还得一边适应这里的巨大束缚、干扰,一边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对同时四人的攻击。其中那老大的攻击最为精准、致命,他身受的那一剑若非情急之下知道已然躲不开而稍微的扭动身形避过要害的话,他此时恐怕也已经宛如他剑下的那人了。
总的来说,此处的空间就宛如是在水中的感觉一般,满眼微红的雾蒙蒙一片,身体的移动间总能感到有一种什么力量在一直束缚着自己,举手投足间无不是那种束手束脚之感,原本武技很是不错的智谞跑到这里却是变成了一个和一般武者差不多的样子——甚至更糟!‘刺啦’一声,智谞的身上多了一个大大的开口,衣服的口子有多大、其内的伤口就有多大。智谞此时更火大!这哪儿是和敌人厮杀?这明明就像是一个傻子或小孩子正和四个大人‘打架’嘛!‘傻子’是因为,他的动作、身形、招式,几乎没一个成型、靠谱的;而‘小孩子’则是说,他是净挨人家打、而打不着人家。这其中一个原因是空间束缚,而还有一个则是人家的武器比他手里的单剑长。火大的智谞火急之下让方天画戟出世了——还别说!这东西的‘气势’蛮‘煞人’的。
——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智谞发现对手的武器占有长度的优势,而自己的灵活又被对手所限的情况下,他拿方天画戟之时,意识移位的情况下,免不了被一对手所伤。而在对手的眼中,这是智谞拼着受伤或身死也要拿出来的物件,当然是谨慎异常。可当智谞拿出方天画戟时,这一奇怪的兵器倒是没对敌人产生什么影响,可仅这拿出一柄奇怪兵器的事情就足以让对手楞然——一楞然之下,智谞当然是再次得手。需要着重提及的是,此次的‘得手’可是死了两个对手:一个死在了智谞右手的画戟之下,一个死在了智谞左手的剑下。此次所死的这二人,可以说,他们是被他们自己给杀死的,说是‘冤死’的也行!
“混蛋!”“滚蛋!”这不是两人骂架!头一声是那老大见在自己的自我空间中竟然还死了三个兄弟,怒、气之下,愤然而骂;后一声则是,那老大怒急的攻来时,却被智谞与其嘴中声音一同发出来的画戟攻击而逼退了回去。奇形兵器必有其出奇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面对这方天画戟,而今剩下来的这二位谁也没勇气以身试招,倒显得此时双手各持一武器的智谞那是一个‘威风凛然’!把两个敌人给‘吓的’双手紧紧握着他们的兵器而对着智谞发出‘害怕’的眼神,就像一个大大的大英雄挺身于两个胆小懦弱的对手面前,展现着其‘英雄’的豪迈气势、及霸气威严。场景人物的特写就此终止——随着那老大愤而发出的攻击,另一对手也同时而动。
‘当、当’两声之后,智谞脸红脖子粗的口中道:“去死!”‘噗!’又一个对手倒下了。当那两人几乎同时攻来时,智谞脚下生根、真气急速运转全身,倚靠着手中兵器硬是挡了下来,反震之力把智谞的气血震得上翻;却在这时,顾不得其他的智谞,却忽而对着其中一对手猛地甩出左手中的剑;那人见剑而躲闪之际,没成想这只是智谞的虚招,剑后随之攻上的画戟才是要命的招式——根本就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那人躲过了剑、却是丧命于方天画戟之下。
置身的空间仍在就很好的说明,死了的那个并非其老大。剑已抛出,双手紧持画戟的智谞这才来得及面对这唯一对手而品味一下喉咙中的腥甜。此时的那老大已经快要到了怒极攻心的地步,好似已经忘却了此时的此地乃他的势力范围:双眼通红如血,紧咬的牙齿咯咯响,其牙齿用力的程度已然让其脸上紧绷的肌肉开始颤抖——由此可知,他对于智谞早已恨极!
智谞所表现出来的似乎较之先前还要放松、轻松,脸上的表情中总有一种让人观之就恨不得揍他一顿的笑容——其实这是智谞看到那老大如今的样子而顺水推舟所用出来的心理战术。他知道,若是单凭修为、武技,他很难胜出。其他的不说,仅在这空间中,他体内的真气之类就得不到外界丝毫的补充!而且更糟糕的是,此处空间中所存在那随身束缚的能量还一直的在消解他体内的能量。经过这一段的打斗,他此时体内的能量已经接近于虚空,如不赶快想出办法解决了此人,单这样耗着、也足以让他得来实在无力有所举动而宛如自杀的死。而这还是在他体内能量精纯的前提下!这也只能说明,他们两者之间的修为高低差距太大了。
智谞‘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老大,嘴中轻飘飘的说道:“你那六个兄弟也太废柴了吧?哦,不对!是七个。嘿嘿~~,忘了告诉你了,你派出去的那手拿你们战利品的家伙,早被我半路给截杀了!而我所用的方式就是充当你们的人,唬住他、而后一剑砍下了他的头。你是没见,当时他脖子上的那血是喷的高啊,我看比他飞起来的头颅还要高!——唉!其实都要怪他的那根手指关节太粗了!我本来想拿下那储物戒指的,可是却总摘不下来,没奈何,我最后只好又把他的手指给砍了下来。不过这也怪不上他,我们练武的人,哪个的手指不是这样?可是,手指和别人的一样,可这武艺也太差劲了吧?唉!其实我估计他们死时是不怪你的!虽然说,在你的自我空间中他们的身死有被你故意暗害的嫌疑,不过我想凭着他们如此的蠢笨,也定然是想不到这一点,否则他们的武技定然很好、我也早死了,你说是不是?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看上了他们哪个的姘头?好不好看?你们已经暗中苟合多久了?反正而今就剩下~~”。“混蛋!死死死!”那老大疯了!
智谞是左闪、右闪、后退,躲过对手的攻击而留出自己攻击空间后,智谞持戟朝着那老大的咽喉刺了过去,嘴里还提醒道:“看戟!”那老大正处于攻击后的新招、新力重新凝聚之时,看到智谞的画戟对着自己喉咙刺来时,身体微微一侧,正好让戟尖贴着他脖子刺过;正当他以为智谞的攻击他已经躲过去了、而欲使力发出他的攻击时,忽而后脖子处一凉,继而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接着,智谞‘噗通’一声滚在了教廷分部的广场之上!而那同时出现的,还有几具尸体,其中那个身首近乎两分家的家伙就是那没听智谞提醒的老大。
先前智谞一戟刺出时,画戟刃部的月牙小枝正好位于枪状尖刃的正上方,那老大能轻而易举的躲过这一刺是智谞意料中的事情,他就是要凭着奇招而制胜。那一戟刺空之后、月牙小枝处于那老大脑后时,智谞手中画戟微微的一点旋转,正好把那月牙小枝放平、处于那老大的脑后,而后一个猛力回拉,月牙小枝对内一侧的锋刃就宛如异形镰刀一般,把那老大的头颅从后向前的削下。只是月牙小枝的横面长度没有足够的长,锋利无比的刃是过来了,可却没有一下子完全把那老大的头给削下了,而今的那头颅和其身躯还有一点点血肉皮肤牵连。
这次能逃出升天可谓是险之又险,但凡那老大的脑子清醒一点,死的定然是智谞。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此时冷汗浸遍全身、可全身却是空空如也的智谞,宛如死狗一般,躺于平整的广场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此时正想,这算不算是天大的财富从天大的危机中获得?在他感觉,他还没有怎么喘气时,其实早已过了近二十分钟,而就在他的心绪刚刚稍微的平复一点时,一个声音的响起,霎时能吓走他大半条命——因为!这意味着,不是对手还没死绝,就是代表着对手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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