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灯丰月有些疑惑,“半只鸡吃了么,给你买的。”
“吃了,饱饱的,父亲,你看。”鬼灯朔月乖巧地朝他的便宜老爹挺起小肚子。
“呀!你是不是烧还没退?”说着就走过来用粗糙的手抚摸鬼灯朔月的额头,发现并没有过热,脸上表现出一种难以置信,心里暗自思量:这孩子平时怎么没这么乖?
“那父亲,我去休息了。”鬼灯朔月趁着鬼灯丰月愣住的机会又摸上了搂,刚到楼梯口,又回头盯着鬼灯丰月说到“那卷轴的东西一点都不好玩,看也看不懂,真没劲!”
“你这小鬼!”鬼灯丰月反应过来,也追上去,想教训这个臭小子,平时滑得像泥鳅,今天闹不动了,得找个机会“修理修理”!
可笑的是,当他回到卧室里时,床上的小鬼已经打起了呼噜。鬼灯丰月有气无处发,也只能咽下去,重新回到榻榻米上,继续睡觉了。
翌日清晨,作为一种刻在了骨子里的习惯,虽然说现在是嗜睡的幼童,鬼灯朔月也还是大清早的起床了。
“啊呼噜噜,咕噜噜!”榻榻米上,便宜老爹还在梦乡里徘徊。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涂抹的药药效好还是重生的缘故,昨天的痛觉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在鬼灯朔月娴熟地军体拳热身后,柔软的筋骨充满了活力,鬼灯朔月已经等不及要去来个10公里负重晨跑了。
“等等,10公里负重会不会对一个7岁的小孩来说太疯狂了。”在意识到了这点后,鬼灯朔月打算只在记忆中的村内慢跑,将记忆中的村子看个大概,也算是适应鬼灯朔月这个身份的一种方式了。
鬼灯朔月的兴味盎然,没有和鬼灯丰月打招呼就跑出了武器铺,不过看便宜老爹那熟睡的样子,怕是日上三竿也见不到他开张的身影。
“难怪生意这么差,这么懒,怎么会赚到钱!”鬼灯朔月边跑边想,
出乎鬼灯朔月的意料,这具身体仅仅7岁,在绕村慢跑了五公里竟然能够承受得住,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喘几口大气罢了。
不过,鬼灯朔月在慢跑过程中却对这个名叫雾隐的忍村有了别于孩童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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