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上的蛊面军为何不追?”
“依小的推测,应该是出现了第三方势力,他们将余下的蛊面军给残杀了,而且这第三方势力很有可能并不知情那孩子的事,再根据现场只剩下了断剑和残甲推测,有很大可能就是先前在鹤郎山上猖獗的山匪。”
“山匪,可还有什么其他发现?”
“回公公,暂时没有其他发现。”
“好吧,你去给杂家把秦郡守和杨都尉叫来,然后早点回去歇着吧。”
“喏。”
小伟子走后,海公公不禁盘算起来,有没有可能烧香的就是山匪,他们把那孩子也给带走了,再或者第三方并不是山匪而是想嫁祸给他们,那他们的意图又是什么。如果烧香的不是山匪,那按照大安的习俗,这个天上山祭拜山神的,应该也就是附近的猎户,那这孩子多半是落在他们手里了。
杨都尉此时正脚疼的厉害,可是海公公唤他过去他也不敢推辞,毕竟那可是连郡守大人都敢骂的存在,只能咬牙切齿的嘟囔两句,还得忍着痛,跟在秦郡守屁股后面老老实实的去。
“这一上午让杨都尉受累了。”
杨都尉赶紧站起身来作揖道,“海大人客气了。”
这一声海大人把海公公叫的有些懵,不过片刻便对秦郡守投去赞许的目光,但心中却也隐隐作痛。
“杨都尉坐下吧。今儿个,咳,今天我叫你们来呢,是有要事相问,这鹤郎山附近杨都尉最熟,而且还剿匪有功,但我有几个不解,还望杨都尉能解惑。”
“大人请问,我杨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都尉又赶忙站起身来作揖。
“坐坐坐,不用每次都站起来,整的这么生分,今天就是闲谈,不必多礼。听说杨都尉前些日子,和那帮山匪近距离接触过,甚至还把他们全员围剿,但不知他们用的什么兵器,穿的什么盔甲啊。”
“哎,哪有什么盔甲啊,都是些厚布衣裳,武器也都很寻常,只是些砍刀,唯有那鹤山头用了把大斧子。”
杨都尉倒是真性情,说不多礼就不多礼,一点都不拘束,反倒是一旁的秦郡守暗骂了他句,想制止他,但被海公公悄悄摆手阻止了。
“不知那山匪的老巢可否找到?”
“这几日有事耽搁了,还一直没来得及找。”
“那杨都尉可得抓紧,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哦,对了,还有一事,不知杨都尉可否知道这鹤郎山附近哪有猎户?”
“山子村有几个,何家寨也有几个,张家营子也有,哦,黄兴埠也有几个,不过一个月前被山匪下山屠了村子。至于山北的我就不知道了,从黄兴埠往北都属于王都尉的管辖,他应该清楚。”
海公公不由的有些苦笑,这岂不就是个莽汉嘛,“今日多谢杨都尉解惑,杨都尉先回去休息吧。”
杨都尉告辞,从屋子里出来关上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骂道:“死太监。”
“这林县令选中的人果不寻常,有趣的很啊。靠近山神庙的是哪个村子?”
“是张家营子村,不过根据林县令来报,说是前几日山匪下山袭击了张家营子,现在村子里的人是死的死,逃的逃,整个村子都空了。”
听到张家营子被山匪袭击的消息,海公公不禁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个林县令比他想象中的还不简单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孩子肯定在张家营子待过,而且林县令还知道这孩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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