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海公公还在和秦郡守说话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惹的海公公极为不满。“谁啊,敲敲敲,惹得人心烦。”
“指挥使大人,黎同知急报。”
这门一开开,进来的人便让海公公大吃一惊,这送信之人背后插着三杆靠旗,这意思是事态已经极其严重,到了关乎生死存亡的地步了。
海公公急忙拆开信,虽然信的内容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还是让海公公倍感棘手,一下子不仅脑门的汗都出来了,就连身子都软了靠坐在椅子上。
“公公,公公。”秦郡守不知信中所说的是什么内容,但看眼前的情形不禁有些担忧。
“快,快,回宫,回宫。”海公公急的嗓子都喊破音了,赶忙起身收拾东西,能不要的都不要了。
“公公,那这孩子的事。”秦郡守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慌乱的海公公,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顾不得了,顾不得了。”海公公拿起东西便准备往外跑,到了门口脚步一缓,回首看着秦郡守,毕竟是世交总归要好心提醒一句,“世侄啊,你也早作准备吧,要变天了。”
这天要变了?秦郡守绝不相信海公公说的是天气要变,到了他们这个地位,这天是什么,这天是当今圣上,而海公公那么急着回宫,那肯定说明是宫里出事了,难不成皇上被人刺杀了?或者有人要刺杀皇上?再或者宫里起了叛乱,有人要逼宫?但秦郡守否定了此前的猜测,他怎么也琢磨不明白,这宫里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才能让海公公如此着急。
话说这飞鱼卫果然不一般,就在谈话间的功夫就已经备好了车马,随时准备出发。与来时大张旗鼓的架势不同,这走时颇有一种灰溜溜的意味,既没有欢送的人群,又没有护卫的队伍,有的只是一道的滚滚尘土,从晗城直抵王都昭阳。
杨都尉从海公公那儿出来,回到房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觉得这其中的蹊跷事太多,自己又怎么都琢磨不明白,便想找个人聊聊,而这晗城里又属林县令最是精明,不禁心中打起小算盘,准备到县府去找林县令测测自己心中的疑问。在去的路上正巧看到了海公公一行人急匆匆的离去,心中不免更加疑惑起来,一打听才知道,这海公公是急着回宫去了。
而此时的县府里,林县令刚坐下吃饭,今上午秦郡守没事突然来找他寒暄,便让他深感不解,事出无常必为妖,他这次来肯定是受了海公公的意思。那么海公公为何要安排他过来看看自己呢,林县令不禁有些担心,怕海公公查到了什么,会对他不利。
正盘算着对策呢,林县令便看到杨都尉一瘸一拐的来了,不由得喜上眉梢,他可是听说了,这海公公一大清早就安排杨都尉上山办事去了,他定然知道些什么,赶忙上前搀扶着杨都尉一起坐下吃饭,闻着饭香味杨都尉也饿了,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又忙活了一大顿,便不客气的坐下一起吃了起来。
“杨兄你要来早说声嘛,我好让厨房炒几个好菜,咦,你这脚是怎么了。”
“你可别提了,这一大早的王郡尉便遣我跟着海大人的小跟班上山去了,转了一上午没驻下,脚上都起泡了,疼的很。”
“哦,这么早就上山,莫非是去挖野山参?”林县令明摆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杨都尉一眼便看出来了,但他又不戳破,反倒是卖起糊涂,接着林县令的话接着说。
“哪有那雅致,山上埋尸体去了,真是晦气,你是不知道,那让野狼给啃的。”不提还好,一想起那画面来,杨都尉便感觉有些恶心,不过毕竟是带兵打仗的人,尽管胃里有些翻江倒海的,可嘴上却丝毫没驻下。
“埋尸体?埋什么尸体?”
“不提了,不提了,吃饭呢,咱不说这个。”
林县令看着杨都尉的样子便知道,这山上的事他是不会再说了,不由得更是好奇,但也只能再从长计议,“那不知杨兄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事不解,我来之前那海大人把我叫去,问我鹤郎山附近哪有猎户,他是要干什么?”果然如杨都尉所想,这林县令听到猎户一事,脸色大变,便知前段时间山匪下山屠戮张家营子一事并不简单,那紧接着上山剿匪也定然没有说的那么轻巧。
“这,这怕是海大人想吃野味吧。”林县令急忙打了个哈哈,尽管刚听到这个消息,他脑袋一懵,但心思还是转的极快,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起对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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