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回中阳(2 / 2)小众秃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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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看了,果然是休书,明了其中委屈,觉得女子和莫塞之事,便有了一些情理。

只是这男女之事,表露得过于露骨,而且有一些不顾廉耻。

夜深入睡,刘季强那花白了头发的莫塞,与自己同床。

见莫塞对女子不舍之色,对他道:“多日不见,夜晚同眠,聊个离别之情,有何不可?”

待进了里屋,附耳对他道:“你若节制一些,尚可活命。”

”如是一意孤行,执迷下去,不肖多少时日,便剩朽骨一躯、腐肉一堆,如那屋外的坞桑,只等埋掉了。”

莫塞上了床,一味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听隔壁女子低声幽幽的哭声,一边耐住性子,听刘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去咸阳的事。

可刘季行远路,累的紧,没一会,便呼呼入睡。

只待刘季一睡去,他便悄悄下了床,溜到女子的睡屋里去了。

次日,刘季早早就醒了,见莫塞不在床上,知他一时半刻离不得那女子。

叹了口气,出了门去,打开棺材盖子,仔细看了那具尸体,见其固然枯瘦,脸色苍白,却是少壮之人,大概二十余岁。

尸身无伤痕,无臃肿,只是喉咙上下有牙洞四个,如筷子粗,不见血水流出。

倒像被什么东西咬了脖子,吸了鲜血,导致死亡。

刘季见莫塞和女子还没起来,又去厨房寻酒,见瓮中尚有酒水,忍不住舀了一瓜瓢,吃了。

又把葫芦装满。

待女子起来,问她:“嫂夫年庚多少?”

女子道:“三十有二。”

刘季听了,认定此尸不是女子丈夫。

女子为什么指鹿为马?有什么隐情呢?

又问:“大嫂见他死时,什么状态?”

女子道:“天色昏黄,匆忙之中,哪里细查?叫他,他不应,拍他,他不醒,摸他鼻孔,不见了呼吸。”

”奴婢知他死了,就掮了回来,在路途里遇到兄弟你,就这样。”

刘季说,女子的丈夫是遭到什么东西袭击,咬了喉管,鲜血全被吸去,失血至死。

女子一脸惊诧,道:“这个倒是没注意,不过,沼泽地里,蛇虫横行,可能是被毒蛇咬死的缘故。”

刘季道:“毒蛇咬的话,应该有中毒的迹象;若是蟒蛇咬他喉咙,待他不再挣扎,自然把他吞下肚去;野兽攻击,估计也吃了肉。”

”而今,我仔细查看了尸体,在喉咙有筷子大的牙洞四个,却是喝光了他的血水,对他的肉没有兴趣,这实在是诡异至极。”

站在一旁的莫塞有一些生气:“刘季兄弟莫不是怀疑我们谋了他的性命吧?”

刘季见莫塞竟然说出这种话,问他:“大哥何出此言?”

莫塞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大嫂此时的伤心还不够吗?人既死了,入土为安,刘季兄弟为何对他的死因,如此的纠缠不休呢?”

刘季闻说,竟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莫塞又说:“虽然兄弟你是个亭长,可你只管泗水那里域围十里之地,如是不嫌耽搁在泗水的差事,你倒在这沼泽地里查个十天半月,弄个水落石出再走。“

”尸体可就耽搁不得,待我和你大嫂去把人埋了,算是入土为安。”

”我们先回了中阳,兄弟之后慢慢回去怎的?”

刘季本想说,那尸体年龄与女子之夫坞桑年龄不符,但见莫塞愤愤之色,只是一心与那女子一同回中阳,话到嘴边,只好又咽了回去。

又想,既不是女子丈夫坞桑的尸体,莫塞和女子就没有了通奸杀夫的嫌疑,不过是一个路人死于意外。

如此刨根问底,就是十天半月也没个结果,不如将错就错,把尸体埋了,也是人之本分和功德。

于是,不再纠结尸体是不是女子的丈夫坞桑,也不再纠结尸体死亡的原因,三人抬了棺木,到旱地挖了坑,草草葬下。

女子在坟前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回。

回到草屋,把头上的孝布和之前男人的所用,在门前堆成堆,放火烧了,三人急匆匆就赶回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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