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的话,似乎还不错。”
叶泽却不知有人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脸郁闷地回到家里,一头扎进了被窝里。
“老祖宗们,穿越前辈们,我给你们丢脸了,之前比不过老庄主也就算了,现在连只鹅!连只鹅都敢骑在我头上拉屎了!”叶泽一声长嚎,把刚回来院子里的石宝吓了一跳。
屋内郁闷了一整天,饭也没吃一口,到了饭点元觉有些奇怪,便问石宝:“平日里就数四弟吃饭最是积极,今儿个怎地不见了人影?”
石宝憋笑道:“他今天被鹅群满庄子追着咬,觉得丢人,死活不出屋子了。”
元觉听罢哈哈大笑:“真是个小孩子性情,没事招惹鹅群作甚。”
石宝却转了个话题问道:“自从来了庄上,就不曾见哥哥习武,不怕荒废了武艺么?”
“庄上日子过的悠闲,我每日吃罢饭便回屋内研读经书,武艺却是疏忽了。”元觉点了点头道:“明日我便与你一起,多谢三弟提醒了!”
石宝摆摆手道:“小事,小事,大哥操持家业甚是繁忙,四弟整天招猫逗狗的,俺一个人又练的无聊,正好你来了,我们弟兄两个还能互相切磋,岂不美哉。”
两人正说些体己话,却看到方腊提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倒是悠闲,我却快被愁死了!”方腊屁股还没坐在板凳上,嘴里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何事让大哥这等费神?”元觉给方腊夹了块肉,轻声问道。
“能有何事,还不就是教我学些管理庄子的事宜,我平生只爱结识英雄好汉,这等劳神劳力的事,我哪里学的进去!”
方腊猛灌几口酒,指了指石宝苦笑道:“他脑子里全是肌肉,我也差不多,我这里面,尽是些酒水饭菜。”
石宝埋怨道:“你说你自己便可,带着我作甚。”
方腊和元觉哈哈大笑,又问道:“为何不见四弟?”
石宝便把上午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
三人顿时一番嘲笑,酒足饭饱后各自回房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叶泽便被院中嘈杂的声音吵醒,又是人声,又是鹅叫,让人几欲发狂。
怒气冲冲地推开门一看,却是昨日的庄稼汉,拿根麻绳绑了大鹅双脚,吊着来给叶泽赔罪,见叶泽开门,便拘谨的打了个招呼。
“小,小官人,鹅给您带来了,它咬了您,是它该死,是它罪有应得,只是它给老汉看家十余年,也有了几分感情,俺不求别的,只求小官人能给它个痛快,莫要折磨它。”说罢庄稼汉便别过了头去,眼中似有泪花闪烁。
“您多虑了,小子我只是想要它几根毛而已,我又不是嗜杀之人,害它性命作甚。”叶泽笑着解释道:“大鹅的左翅有五片羽毛,是其身上最大、最长的五片,可用来做一种非常方便的笔,这也是我昨日去招惹鹅群的原因。”
庄稼汉对叶泽的话有些怀疑,但也没敢问。
叶泽郁闷的拍了拍脸,反正觉是睡不成了,干脆就把羽毛笔做出来吧。
院中早早起来习武的石宝早已吃瓜很久,见叶泽需要烧水,就自告奋勇的前去帮忙。
趁着烧水的空挡,叶泽问道:“还不知老人家姓名呢。”
庄稼汉道:“俺姓王,没有名字,只因家中排行老二,村里的人便都唤俺王老二。”
叶泽闻言大惊:“不曾想竟是隔壁老王!幸会幸会。”
王老二却不知叶泽在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旁呐呐不语。
见没人懂梗,叶泽自讨了个没趣,便围着大鹅转圈看,又指着大鹅的左翅道:“老王,你替我拔这五根毛下来。”
王老二闻言,伸手捂了大鹅的眼睛,另一只手一使劲,揪了根血淋淋的羽毛下来,痛的大鹅嗷嗷直叫,声音都变了样。
只是平日里凶悍无比有仇必报的大鹅,今日却只是叫唤,虽疼痛难忍,却不曾攻击王老二一口。
停了片刻,王老二颤抖着手又要继续,叶泽长叹一口气道:“罢,罢,罢,恁的作孽,老王,算了,你改日挑些鹅群掉落的好羽毛送我吧。”
听闻此言,王老二老泪横流,又要跪下给叶泽磕头,被叶泽强行扶了起来。
王老二擦了擦眼泪道:“小官人休怪俺矫情,老汉我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孽,这辈子与老妻无儿无女,这只大鹅跟了俺俩十几年,早就和子女无异,不瞒您说,今早要把它送来给您赔罪,我那老妻还哭了好几回哩。”
一番话说的叶泽也很心酸,赶忙打岔道:“老王休要再说了,我不拔它毛便是,再说下去我也要哭出来了。”
王老二正待回答,石宝却大着嗓门喊道:“四弟,你们在说什么,水开了!”
叶泽闻言从老王手里拿了唯一的一根羽毛,又从灶房拿了蒸笼,放在锅里蒸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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