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君是一个道果,无主的道果,谁也不知道一个道果竟可以拥有自己的意识,且能走到这般地步,不过钟铭君并非此界的道果,使得此界之人无法炼化祂,这也许是祂能走到这个地步的原因。
值得一提的是,代表含光君的那串符号,最先出现便是在钟铭君的本体上,其出现的原因即便是钟铭君自己也不清楚。
阵法之卷的卷主白墟君是不可言,行法之卷的卷主冲澜君是不可见,禁制之卷的卷主令行君是不可知,符文之卷的卷主居婳君是不可闻,蕴丹之卷的卷主含光君是不可想,造器之卷的卷主钟铭君是不可言,这便是六卷署的六位卷主,其存在便是异数,不知来历,不知前路,连守尊亦不敢对其下手太过分,可见其权柄。
“就知道打架,你们又奈何不了对方。”白墟君的声音出奇的好听,很难想象这么一只黑色半透明的东西能发出如此好听的声音来。
“怎么奈何不了,昔日白墟君能吃掉数位同道以致这般地步,我们为何又做不得。”他们很快便发现了出现在记忆中居婳君的话,“白墟君即便是吞吃了几位同道,仅是力量有所增长,又非更进一步,产生什么质的变化,何必在此逼逼。”
“各位也该知道,这个时间段的守尊格外不同,祂离拥有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白墟君假装没有看见居婳君的话,这一位存在本就喜欢和祂作对,不理祂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更何况白墟君的确理亏。
不过若祂真的在吞噬几位同道后产生什么质的变化,哪有这些存在说话的份,早就一口一个,就当作打打牙祭,亦是不错。
“诸位暗地里的小动作可是不断,有不少会让我们这位守尊不爽,要如何处理,可得有个章程。”白墟君缓缓道,祂在压制自己的不安,毕竟祂可是把自己整成了守尊的妈妈,虽说是守尊自己要求的,但……“谁也不想自己多年努力,化作灰灰吧。”
“最慌的是白墟君你吧。”冲澜君笑道,祂倒霉了这么久,可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出来便得知白墟君成了守尊的母亲,可算终于能见到白墟君倒霉了,当大开庆典,以贺此喜。
“我有什么慌的,这可是守尊自己找上门来的,说要改变一下剧本,我琢磨着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所以你就同意了?”令行君忍不住插话,“活着不好吗?”
“你!”
“守尊自己找上你的?要你诞下祂,意图改变已有的命数?”冲澜君敏锐地发现其中不对之处,“祂这是不想过了?”
“应该不是吧。”白墟君略有点尴尬,面对令行君的质问没什么,毕竟令行君是个傻子没什么威慑力,但是冲澜君来问祂,祂觉得自己可能为了那么一点点的便宜,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貌似还成了某个变态的帮凶。
“你能不能,敢不敢把应该两个字吞回去。”令行君听见冲澜君和自己想的一样,顿时便有了底气,感觉直面白墟君都不慌了,傍着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赶紧乘着胸中一口热气还没散,赶紧先顶个嘴先。
而后祂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滚动的迷雾猛地一缩,登时便不动了,连迷雾的翻滚都减缓了稍许。
白墟君冷哼一声,这娃貌似忘了自己之前在自己那儿时曾经得罪了居婳君,眼下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居婳君一个就把祂收拾了。
“我自然是,不敢。”不过白墟君还是回答一下,毕竟大家都是同事,还是给祂一下面子,毕竟居婳君打祂祂也不敢还手,因为令行君暗恋着居婳君。
这么多年了也挺可怜的。
“我觉得,令行啊,你不能做个人吗。”冲澜君觉得也看不过去,毕竟这狗东西有时候真的很皮,况且这次似乎是仗着自己与祂想法相同才这么皮,这么说还是得拉一把,“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还活着。”
“就是就是。”白墟君呵呵笑着补上一刀,“要知道上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坟墓都已经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了,真是的门票收入也没我一份。”
好吧,这应该是墙倒众人推。
根本不是要拉一把的意思啊。
“既然是守尊自己的要求,即便是被你占了便宜恐怕也不会怪你,主要是……”冲澜君欲言又止。
“说。”
“说句不好听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冲澜君又道,“白墟你有时候也挺皮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令行带坏了,你已占了便宜就不要一次又一次地在守尊面前提醒祂了。”
“人被杀,是真的会死的啊。”
“那我这便宜,不是白占了吗。”白墟君委屈道。
祂这时候到像是一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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