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上了几天课,已经入学半月了,书院里教习也不怎么出现了,这样看来书院里教习最多的时候还是初试的那天,学院里有五位教习和两位学究,院长还是没有出现,听齐教习说院长有河境界修为,最近几日都是在随同军部作战,想见到院长要过几天了。
时雨再书院里经常见到齐添,也去拜访了他几次,他除了讲课就是自己抱着长剑,最多就是偶尔喝一杯茶,时雨去见他的时候他也开心一点。
韩世教习偶尔出现,讲完课就不知道去向了,张北将军没有再来上课。
岳山平教习除了初试那天见了一面,这些天都没再见过,但今天他回来了,实战课也就开始了。
今天也是很无聊的课,文老学究讲着让人头疼的课业,窗外下着雪,洛城的寒风凛冽,天气依旧寒冷,还是没有到春天。
不少人穿着棉衣,裹得严严实实,屋里烧着炉火,暖洋洋的,于是有不少人打着瞌睡。
“自古以来的文人骚客喜欢写寒冬刻骨来表现自己的坚韧,用春回万物来写生机,除了寄托思想和一切景语皆情语之外,还是因为冬天太过残酷,而春天又确实是很美好的。”
今天的课不是齐添来上的,而是书院的文学究,他讲的古今文学,算是书院最无聊的课业,除了卓尔和末子期等人等人谨守礼仪,就只有时雨在认真的听他讲课。
虽然文学究说得像是废话,还不由自主的陷入情绪之中,时雨还是认真的听了,此时终归是学生,不可无端生事,而且身份得来不易,没必要孩子气。
讲课的学究老迈,此间的少年轻狂,却几人熟睡。
一切就好像融入这种平静,像平静的学堂。
直到学堂的门推开,吹入一屋风雪,有人进来。
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众人睡意全无,目光直直的看着门口的那人。
他是岳山平,身穿玄黑轻铠,手握铁身长枪,枪上红缨似血鲜红,长弓背在身后,箭壶里只一两只羽箭。
岳山平没有带头盔,他的头发有些乱。
“实战课,修为到溪境界的学生跟我走,”他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等着他们回话,任凭寒风灌满屋子,却不关上门。
在众人都有些发懵的时候,赵子君出声,“请问岳教习要带我们去哪里?”赵子君自从在初试被落了面子之后就不太活跃了,只是自己一个人修行,但他今天站出来,其实还是对岳山平心有不忿的。
文学究抢先发话了,“我不是讲过,你们没听?”
这就让在场的很多人沉默了,时雨看气氛不对,只好出声道:“实战课主要是溪境界的学生随着教习出去猎杀凶兽,一般没有太多危险,而且也很锻炼人,”说罢,他看向文学究,“文学究,这节课我先早退了。”
“好,”文学究点头同意,时雨一只是很认真听课的,说不定他能替书院考个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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