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曹参他居然真的叛变了!”
张羽与其卫队走后,刘季随项籍来到客厅,喃喃道。
“不是每个人都没有勇气看着自己家人死去。曹兄的选择,我等并不能怪他。
若诸位兄弟投降能让秦人能释诸位兄弟家属,尔等皆可离去,毕竟复楚乃吾项氏之任,与诸位兄弟无关。”项籍看着沛县诸人道。
“项贤弟,从吾等与你从泗水亭杀出来时,吾等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今汝之言,是看不起吾等吗?”刘季喝道。
“刘兄,羽并不是这个意思!这……”项籍急道。
“好了!也许这只是秦人的计谋而已!”项梁看着乱作一团的诸人道。
“现在最紧要的是联系到曹参本人。
还有,通知云梦泽中的兄弟转移地方。
不论曹参是真降还是假降,吾等都需要早做准备,此时切不可自乱阵脚。”
“项兄所言有理,无论张羽所言真假,吾等确实该早做准备。”
在张羽离去前,告诉了范增一个秘密。
哪就是沛县曹参已被他招降,秦军已得知项氏一族在云梦泽中的位置,其亦将率队前去清剿。
而其之所以来范府,则是委托范增的所掌控县兵监看其压在会稽郡狱中的沛县亲属,同时出兵五百协助其清剿项氏余孽。
“若曹参真的已叛变,其将去云梦泽中清剿吾等,这倒是一个营救的好机会。”项梁看着众人道。
“现在就是不知其为何当着我这个外人说出如此机密之事?”对此项梁十分疑惑。
“不会是他已经发现范伯父的身份了吧?”项籍道。
“若是秦人真发现了吾身份的话,恐怕来的就不只这一队百人队了!”范增道。
“那他又所欲何为?兵家所言:臣不密则失身,如此机密,就这样轻易言于外人。”项梁疑惑道。
“也许,他是在试探,就像在泗水亭一样!”刘季在一旁道。
“对,也许是这样!”项梁抚掌而道。
“哦!意思是他怀疑我与你等有关系,所以以此试探。
可他凭什么回怀疑上吾的?吾等只有暗中有书信往来,你等身份吾府上之人都未有知知者。
他是靠什么怀疑上吾的?”范增疑惑道。
“当初在泗水亭时,其亦是过亭时暂歇,就怀疑吾等。
其遂试探,吾等一时不查,就被其知了根底。
现在这一幕,与当初何其相似?”项籍无奈道。
“就是,吾到现在都还纳闷当初是何处露了马脚,稀里糊涂就成通缉犯了。”刘季纳闷道。
“这也许就是他被嬴政看的原因吧!”项梁叹道。
“现在范伯父有可能被其怀疑,当务之急是商议吾等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才是。”
“先应其所托,看其是否真前往云梦泽清剿吾等,若其真去,说明曹参已反,吾等就顺势劫了人走人。
若其未去,说明其已对范兄生疑,范兄可能就要抛弃这县尉之职与吾等亡命天涯了”项梁道。
“那就以不变应万变了!”范增道。
“这国之羽翼还真是难缠,一出手就让人摸不到头绪,后生可畏啊!”范增叹道。
“范兄所言甚是,希望吾楚国的羽翼也能如其一般!”项梁老看着亭中与刘季等商议分工的项籍叹惋道。
……
“百主,你为何将曹参之事如此轻易就告知那县尉?这可是高度机密,一旦司马将军知道了,怪罪下来,吾等可吃不消。”戈在一旁担忧道。
“无妨,山人自有妙计!”张羽看着担忧的戈,不以为意道。
“人总是要有舞台才能一展其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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