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门外有秦将求见!”第二日,就在范增与项梁等人在后庭博弈时,其下人前来禀道。
“是何人?”范增看着棋盘,上面黑白相交,局势难分难解。
“不知,其未通名,只是递了拜帖,说是应家主之邀!”下人道。
“哦!拜帖拿来!”范增疑惑的让下人拿来拜帖道。
“怎么?范兄邀了友人?”项梁看着范增慢慢打开拜帖,不由笑到。
“确实邀了,不过不知是敌是友!”范增将打开的拜帖递给项梁,摇头道。
“哦!来得还真快!让羽儿他们回避下吧!吾等会会这大秦羽翼!”项梁看着拜帖,笑到。
拜帖放在棋盘上,其上书:后学之士,川蜀张峥拜上,以求居巢先生范公教诲。
“那人来了!”在范氏舍内,项籍等人藏匿于此,项籍对身边诸人道。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要不等下……”樊哙高兴道。
“今日不便动手!”项籍打断其道。
“这……”樊哙看看刘季,又看看项籍。
“其所带了一个百人队,吾等之中,能与其较的唯有项兄与你。
一旦动手,短时间内若不能得手,吾等恐怕就会被这会稽数千县兵所擒或杀。”刘季看着沛县诸人道。
“刘兄所言甚是,今日事关以后计划,众兄弟且先忍耐一时,看吾叔父等眼色行事即可。”项籍见刘季向沛县众人说明情形,遂安慰诸人道。
“范公,叨扰了!”范府前,张羽对前来相迎的范增道。
“张将军能前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何来叨扰一说?”范增笑着道。
“快快请进!”范增说着,遂将张羽邀进范府。
遂着张羽进入范府,随行的百人队亦将范府戒严。
“今下逆贼为乱,小子又生性胆小,范公莫怪!”见范增看着前去戒严范府的百人队,张羽不好意思道。
“君子不立危墙,将军现在身系剿灭项氏余孽重任,确实应谨慎些!”范增笑到,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范公谅解就好!早听闻范府后庭背依会稽山,多俊秀之姿,今日一见,果然如临仙境。”张羽看着范府与其身后拔地而起的会稽山感叹道。
“会稽山虽美,但不及关中八百秦川!”范增一边将张羽带向客厅,一边道。
“这不一样,川蜀之美者,在其险。秦川之美者,在其势。这会稽山之美者,则在其俊。
夫美不一,姿态万千。”张羽摇头否定范增之言道。
“百主看来已经走过很多名川大山?”范增道。
“也不是很多,吾自小长于川蜀。
川蜀之山,险俊异常,猿猴难攀,飞鸟难越,川蜀自古便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后来继父之爵,应征从戎而北御匈奴,出川蜀而进秦川,八百里绵延,方知何为天下之势。
秦携秦川之险,带天下关隘之利,以拒六国于国门之外。
天下九隘,其占其六,羽方知山势之美。
后到北地,遥见河南地之贺兰山、祁连山、昆仑山等。
皑皑雪峰,断绝东西,以一狭窄走廊贯穿东西,知其奇也,自然之魄力,何其雄哉?
今日见会稽山,虽无奇峰与怪势,然其俊秀多姿,如江南女子之美。难得!”张羽说起自己这几年所过之地。不由感叹道。
“将军走南闯北,所阅之丰,实乃吾之不及!”范增笑着道。
“行万里路,知万里事,小子也就多些眼见而已。
若是要论起人情世故、治理一方之术,羽不知何年方能及先生之一二!”张羽摆摆手道。
“这位是?”张羽与范增一路交谈,来到客厅。
张羽看着坐于客厅的项梁道。
“九江人梁季见过大人!”不等范增言,项梁遂拜道。
“此乃吾好友梁季,所学兵家之术,今日前来游玩,不想却碰上百主前来。”范增解释道。
易容后的项梁闻范增言,点头承认其所言。
“看来是吾扫了范公二人的雅兴,真是罪过!”张羽闻言,抱歉道。
“无妨!在下与范兄已是多年老友,何时皆可同游。
到是今日能遇见将军这样的俊杰,实乃缘分!”项梁闻言颔首作揖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成为范公至交好友,想来先生亦一方人杰,不知先生可曾出仕?”张羽见易容后的项梁仪表不凡,谈吐有礼,遂躬身问道。
“闲云野鹤之人,纵情山水惯了,不喜官场束缚。”项梁道。
“不知先生所属那一学派?在下虽也学于兵家。
但对儒家所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言颇为认同。
当今世人中有能明理者百不存一,能治一县者千不存一,能治一郡者千里挑一。
先生既抱负学问,何不与友范公般治民造福?”张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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