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公子,你怎么了?"
"太激动,呃?不是……太伤心了,一想到邓公子,我就……"田二终于掀开了营帐的幕布,期待的跳进帐内,定睛朝着邓公子旁边的道侣的尸首停放之处,看了过去。
只是还没看到那里,便在半道看见若基岩跪在邓公子的遗体前。
"嗯?"田二有些发懵,这不是期待的画面啊。他不甘心的猛地看了过去,邓公子那位道侣衣着整齐,虽然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却甚为安详。
"田二公子,你怎么回事,你先说拜别的,怎么挡着门口呢?"有人推搡他赶紧让出营门。
"噫?"那人推开田二看见若基岩已经身在营帐之中不免惊奇。要知道他们也是刚知道军方已经解禁邓公子的营帐,怎么若基岩已经先进来了。
"那是谁?"后面一人听见犹疑声音,立刻走前看了过去。
"怎么了?若公子?你酒醒了?"后面因为听见惊诧的声音涌进来数人,其中一人正巧看见若基岩被“灌醉”后扶到营帐外。
他向旁人解释起来。
有人疑惑,有人点头,有人不满。
一人道:“原来如此,是醉酒了,不小心闯进来来的啊,这也情有所原了。只是若兄弟这是怎么了,为何跪在棂前?”
另一人道:“即使酒量不胜,也不该随意闯入啊,不说邓公子死的不明不白,就说这邓公子的道侣可也在这里停放着呢!这酒可不是好东西啊!”
"难不成!"数人中唯一的女性道侣,立刻吃惊叫了起来。
若基岩跪在棂前,心中冷笑,这几人就是传说中的托吧?
果然,女性道侣的话立刻激起千层浪。这个消息眨眼间从小小的营帐冲了出去,传遍营地的每一个角落。
"有人在对邓公子不幸遇难的道侣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
"就是那种事请,如今更是被众人当场逮住!"
"不可能吧?这还是人么!"
"别不信,此时正跪在邓公子棂前忏悔呢!"
"天啊,竟对仙子尸身做出这种事来,他怎么想的!"
唯独田二却懵在那里,这一切显然是李公子安排的说辞,他们是不管什么情况,都会慢慢引导人们的臆想。
只是邓公子的道侣哪有半点被侵犯的痕迹,还有若基岩衣着和营地之中出现时整整齐齐……
"等等……"想到整整齐齐,田二的目光仔细的瞧着若基岩,却是发现了不同!
记得若基岩在营帐之中是穿着一条八百年前过时款式的裤子,而今却是穿着一条新款的丈青色修士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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