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不知道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能有什么感觉,但他很好奇若基岩现在进行的如何了?
"李大公子做得真是天衣无缝,这个时间各人忙着回城的最后事宜,便是无事可做的也是远离邓公子的营帐所在,谁也不想和一品堂的人打交道。"田二自以为已经了解了李大公子的计划,不由得对李大公子刮目相看,也就他这空脑壳子想的这么简单。他也不想想李大公子的脑袋也就比他高明一点,哪里想的出这些计谋。
若基岩被人搀扶到营帐之外休息,也惹来一部分人奇怪,但是见若基岩浑浑噩噩的神态,便以为他醉了,搀扶的人只是随便找了一个无人处让他休息。谁也想不到若基岩是中了毒。
"快,半柱香了吧。这应该进入主题了。哦呵,那狗腿子跟班来了可惜啊,你那小主子已经成为猪狗不如的人了!"田二笑了出来。
樊魏一到处找不见若基岩的人影,不得已向自己熟识的一个军士打听,一听到若基岩到了邓公子和他的道侣的营帐之外,便是犹如五雷轰顶。
"这……这可怎么办?"
"魏一老弟,怎么了?"那个军士见到樊魏一脸色巨变,立刻问道。
"没……"樊魏一急得心中六神无主,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跟班,哪里有资格单独进入邓公子的“休息”之处祭拜。
更何况现在非常时期,更是不容他人随便进出营帐。
便在此时李大公子也出现了,嘴角挂着阴森的冷笑和胜利的报复乐趣,还有微微的一丝恶心。想来对若基岩“做出”的事情也是感觉一丝厌恶。
李大公子走近田二道:“你想办法让所有人进邓公子的营帐去。”
田二一听,想也不想道:“没问题。”
田二理了理嗓子高声道:“诸位这次郊游这就结束了,实在是一次不幸的郊游。我们的知心朋友就那么英年早逝,实在是不幸。我和邓公子有些交情,想最后和邓公子告个别,不知谁有这个胆子和我一起请愿!”
邓公子是一品堂接手的案子,军方也不敢随便答应不想干的人进出营帐。不过这案子不知为何,结束的异常麻利,军方早已撤去了监视。只是除了夜寒秋几人之外,余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听田二这么一说,不少人点头。一起出来,邓公子出了事请,于情于理都该做个别。
便有人举手同意,随即营中军士便公开了邓公子一案其实早已结案,邓公子现在任何人可以前往祭别。
"完了!完了……"樊魏一面色如土,心中更是急出火苗,朝着营门口小跑而去。
李大公子最爱这副挠人景象,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周围,大部分人,都在排队等候进帐祭拜,少数人则同邓公子不熟,没那个闲心。
夜寒秋不见人影。
"可惜了,这位见不到他的"小朋友"落难了。嘿嘿,还劝我放下恩怨,你当我不知你睚眦必报的德性吗?拿我当枪使,真当我一点不知道,别忘了我们可是从小混到大的,你的德性别人不知道,我们三个还能不清楚?呵呵,不过老子就是愿意当这把枪,只要弄死这小子,怎么样都行!"李大公子的面目扭曲,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剧情。
第一个进帐的是田二和三个公子以及某位公子的一名女性道侣。
田二很激动,这场他参与的节目终于要揭开大幕了。
营帐的一角被他抓住,抓住的手因为用力有些发白,他恨不得直接将大帐掀翻。不过这种军中借来的营帐,是一种特殊的法器,类似双辉湖出租的那种小屋。没有那么舒适,但更加坚固和防护窥视更加出色。以田二这种程度的武力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
因为激动,田二抓住营帐的手微微抖动。一同等着进帐的三人一女奇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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