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勺又接着问:“酒好喝吗?”
阿牛道:“一路上辛苦,这天气饮着过瘾!”
姜勺道:“这都是拜主人所赐,你应该多谢谢主人!”
阿牛拱手对青央道:“阿牛多谢主人的酒菜!”
姜勺道:“你感谢时应该敬酒!”
阿牛哦的一声拿起酒杯道:“阿牛多谢主人的酒菜!”
姜勺叫道:“好,这就对了!”
那青央接拿起杯来,勉强喝完一杯,脸蛋愈发红了。
姜勺又拿起酒杯对青央道:“今晚如此畅饮,真是尽兴,在下还没问姑娘是这府上什么人?”
此言一出,那青央的酒醒了一半,她隐隐约约觉得此人是故意挑衅,但依旧面不改色道:“小女子初来这里,还无名无份,现在还寄居在夫人门下,我见家主不便才来陪三位,还往海涵。”
姜勺答应哦了一声点点头,轻轻转头看向郑天乘,郑天乘则是听明白了,心里顿时大惑,这太守一家一向极重声誉,为何会如此安排?
那女人的酒似乎醒了,心情却是坏透了,于是起身道:“三位慢用,小女子今晚本是不该来的,只因为家主吩咐过要悉心招待三位,小女子才勉强过来。”说完起身离开。
那女人刚走,姜勺就叫外屋的仆人过来,从新把酒温了,然后才细细的喝,他酒量好,也喜好美酒,刚刚却只是沾了沾嘴皮。
郑天乘低声道:“你为何要那样说她,我们装作不知道多好。”
姜勺道:“兄弟啊,我是为你好!”
郑天乘道:“这又是怎么说?”
姜勺道:“兄弟你年纪轻,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了,可是单单这女人你还不懂!”
郑天乘笑道:“应该是,大哥说一说。”
姜勺道:“其实我也懂不多,但是我知道,我若是不把这媚娘得罪了,就是你去得罪,我是代你先得罪她。”
郑天乘问:“早和晚有何区别?”
姜勺道:“我如不在刚才撕了她那面皮,她定要和你再闲扯下去,你路上说过这家二公子与你的关系,所以我想的多了一些……”
郑天乘点点头说:“大哥继续说。”
姜勺道:“兄弟,你这年级,正是一点就着的时候,到时候万一做出什么不当之事,那如何是好,你怕是从此就跌入了深渊!”
郑天乘心里大惊,他突然在想这难道是太守有意安排,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姜勺早在南阳的军中就听过陈放的家事传闻。
姜勺又道:“你若是不着道,或者惹怒了人家,只怕麻烦不小……”
郑天乘暗暗吸了一口凉气道:“郑某受教了!”
姜勺哈哈大笑,又继续喝酒,片刻后低声道:“堂堂太守府,今日这人出来实在反常反常!”
郑天乘皱眉道:“实在难以置信,太守大人的家中多数我都见过,我也好奇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
姜勺又饮一杯,说道:“我猜这定是那太守这一年中志得意满,又得势不少。”
郑天乘道:“何以见得,难道就凭方才这人?”
姜勺道:“正是,你难道没听过那邺城那边,早已经汇集了当今天下绝色的美人,这就叫上行下效。”
郑天乘道:“这个我倒是没听说。”
姜勺笑道:“我才想起,大人是南朝的官,倒是不太清楚北边的事情。”
郑天乘道:“那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姜勺道:“道听途说,我至少也是在北方待着。”
阿牛此时早已经酒足饭饱,打了个饱嗝问到:“我们什么时候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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