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青央,晕沉沉的离了酒席后,心里气恼恼的往回去了。
她旁边一个丫环,那是同她一起进来、名唤可函的,与她早就在暗地里结成了姐妹,此时建言道:“你好酒好菜好陪的招待这些泥巴腿子,他们倒好,还出言不逊,你若是不早点下手只怕这些传到夫人老爷耳朵里就不好。”
青央越想越气道:“真是气煞我,只是这几个是老爷请来的,赶又赶不得。”
可函道:“你赶他们作甚,你若是做的好了自然有人替你赶他走。”
青央闻言后问:“这是何意?”
那可函笑盈盈的在她耳后一阵低语,青央听完后,也是一阵笑意,于是二人当下合计后,都去做了事先安排。
次日一早,尤氏起床后,方才庆幸身子轻松了许多,那青央就在屋外了,一个老妈子带她进来,尤氏心里不悦的问:“这大清早的,我见你怎么眼睛都肿起来了?”
青央哭哭啼啼道:“还请夫人给奴家做主!”
尤氏一听,心里就忽颤忽颤的,她想到难道又是太守的事,可一想到太守不在家,以为是这青央又和家里其他什么人做出了什么不齿的事情,惊的叫道:“你快快说来,又是什么事情?”
青央继续带着哭腔道:“启禀夫人,昨日晚间,家中来了几个外地的客人,他们好不粗鲁,竟然口出狂言调笑奴家,奴家不敢和他们争竞,只敢偷偷地来禀告夫人!”
尤氏一听这才将心放下,太守所犯之事的阴影还在她的头顶没有散去,如今她又听到这事,早气的发起抖来,她大喊一声:“管他什么客人,竟敢在我家里如此放肆,快给我赶出去!”
那青央一听呜呜便哭,一边哭一边道:“他们如今还在呼呼大睡,若是等下等他们起来了,他们一吵闹,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奴家这么早来,就是担心这个!”
那尤氏听完气的直摇头,说到:“青央,你还是有眼色的,我现在就叫人把他们撵走!此事你多担待,就别再同别人说了!”尤氏说完,马上对旁边一人道:“快去叫管家来!”
片刻后那管家贾二来了,一进门,尤氏就大怒:“往后你这把门的眼睛都要尖一些的,少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给带进来!”
管家莫名其妙道:“是何事惹的夫人动怒?”
尤氏大声道:“你立刻把昨晚那几个给我撵出去,要越快越好!”
管家听到,惊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还没有争辩,那尤氏就又大声道:“还不快去!”
管家心里不爽,但也只得去照办,刚刚走到门口,那尤氏又叫道:“回来!”
管家回身道:“夫人还有何吩咐?”
尤氏道:“你得要尽快,不要惹的府上人人都知道,眼看着都要起来了!”
那管家贾二只得照办,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又怕自己一个人难以承办,就又带了一个精干的仆人,两人来到郑天乘他们住的房间,三人才刚刚醒来。
管家推门进屋,三人都觉诧异,阿牛还当是来叫吃早饭的,管家却道:“三位客人,实在是抱歉,今日家中有事,不能再留诸位了,请诸位即刻穿戴好,随我一起出去!”
郑天乘和姜勺相互一望,但都无言,只是阿牛嚷嚷着:“昨晚还好酒好菜招待,怎么今天早上就赶我们走?”
姜勺不等管家回话就道:“既然让走就走吧,阿牛你就快些穿戴好!”
郑天乘见这个管家也不太像势力的人,就问到:“到底是谁让我们走的?”
管家不说话,沉默片刻道:“还是莫问了,走就是了。”
三人只好匆匆穿衣服,管家却像个神像一般呆立在几人旁边,姜勺突然嘴角一动道:“你若不说,我就在这里嚷嚷了!”
那管家吓得道:“您可千万别,我告诉你,是夫人叫你们走的,你们知道就行了!”
姜勺笑道:“早说不就得了!”
三人穿戴好,那管家偷偷带着三人走偏门出了院子,等走出一里地,那管家拱手道:“到此为止,三位保重!”
姜勺还了礼,拉着两人又走了片刻才停下,此时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出奇的冷,阿牛问:“两位哥哥,我们要去哪?”
早晨丽璎醒来的时候,天色刚明,她一夜好睡,此刻觉得口渴,便喊叫外屋的人,结果那紫苏却是穿戴整齐的立刻走了进来,丽璎疑惑的问:“好冷的天,不在被窝里,干嘛起的这么早!”
紫苏抿嘴一笑道:“当然是要先准备准备,怕等下有人来不及!”
丽璎越发的纳闷,就问道:“一大清早的,讲的什么胡话?”
紫苏道:“我正常着呢,昨晚喝多的又不是我。”
丽璎又看了看紫苏,说:“不对,你今天干嘛穿这身?”
紫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说:“怎么就不能穿了?再不穿就要给那小妮子了。”
丽璎转过头不去理她,此时外面的世界冷冷的,这被窝里真的好舒服,那紫苏见她不想起来,就过来道:“你怎么又睡了?”
丽璎道:“我再睡一会……”说完竟然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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